林希平静地说道，然后他抬起手，露出
自己掌心
个小玩意。
那是台小型全息投影仪，他在隔离区研究中心里找到这玩意儿，款式非常古老，但是感谢大探索时代工业技术，这东西直到现在还能用。
而且林希还在那场十分危急爆炸中将它带出来。
也许，在那个时
“
知道是他——知道——直都知道——
“那就是——斯克里普斯。”
“那是——斯克——里——普斯——”……
哈尔德回答，逐渐变得断断续续，并且出现不必要重复和顿卡。
它感觉到自己逻辑程序开始出现故障。
被四只异种同时用异样眼光打量，即便是哈尔也隐隐约约地察觉到有什
地方不对劲。
只不过现在它硬件受损太过严重，综合目前所有条件，它并没有办法推算出面前异种表现如此奇怪原因。
直到林希再次开口。
“斯克里普斯已经死，他早就已经死。”
林希说道。
。
年轻英俊，漂亮地有些超乎人类审美范畴健壮男人侧过头，用猩红眼睛专注凝视着林希。
林希在这刻模样是那样平静而冷酷，简直要让沙维尔心脏都跳得快要从胸口钻出来。
无论是台词还是表情，林希现在样子都跟沙维尔最喜欢电影反派十分相似。
想到这里，沙维尔自觉自己任务重大，它情不自禁地绷紧自己身体，尽量在哈尔面前表现出无比凶狠模样。
方面是因为林希已经破坏它绝大部分服务，另方面则是因为，为反驳林希，哈尔系统里又次出现大量错误报告。
林希忍不住又叹口气。
他用可悲而怪异目光凝视着哈尔。
这个丑陋无比仿真人，曾经让他感到恐惧和仇恨，但现在，他却觉得面前哈尔竟然有丝可悲。
“……你直在回避这个事实，这直接导致你系统错误直在叠加。”
不等哈尔开口反驳，他继续说下去。
“你早就应该知道这点………斯克里普斯是赛博人。赛博人也只是人造产物，他是人类和机械混合体。机械永远只是机械，而人类那部分也永远只会是人类。斯克里普斯只是个人类，而人类永远都不可能拥有所谓电子意识，他也不可能变成幽灵潜入电脑系统………”
“能够那样做只有机器。也就是你，哈尔，自始至终，都只有你。”
林希字句地对着哈尔说道。
“那是斯克里普斯。”
“如果不是为捕捉到斯克里普斯电子意识，绝不会容许像是你这样东西在飞船里乱窜。”
哈尔无比厌恶地看眼沙维尔，然后默默地把视线放回林希脸上。
虽然如今形势非常糟糕，但哈尔还是显得和平静。
只不过，就在哈尔说出这句话之后，林希眼神就变得更加怪异。
在他身后，三只异种也用同样目光，打量着面前仿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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