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以纳迦人
角度来看……祂确实很难判断，人类定义中“有用信息”究竟是什
。
如果说是坏事话……
真正“雷蒙德·莫克姆”可真没有少干。
但那跟现在他又有什关系？
白皇帝苦闷地想道，然后就听见艾伦长长叹
口气
这个家伙……并不仅仅只会撒娇，只会哭哭啼啼，只会拉着他手说些黏黏糊糊肉麻话啊。
艾伦可以听到自己心底似乎有个声音正在冷淡地提醒他自己。
“……”
而雷蒙德依然……依然在沉默。
当然这只是艾伦以为。
看着他背影，雷蒙德和艾伦互相对视眼。
“……”
他们两人瞬间陷入沉默。
艾伦本以为雷蒙德会对他说些什……在等很久以后，雷蒙德却始终紧闭着嘴唇不吭声。
看着他这番回应，艾伦只觉得自己身体仿佛被美杜莎双眸凝视过般，心脏，内脏，乃至于血液都变得越来越冰冷，越来越沉重。
也并不为过。
可是，卡尔文话却提醒艾伦……
雷蒙德并不是从开始就是如此纯真，如此可爱人。
在艾伦不知道那段岁月里，资质平凡，不算聪明雷蒙德·莫克姆，究竟是如何路从落魄高官子弟变为高级军官呢？
艾伦在原地怔住，他呆呆地顺着卡尔文视线望向雷蒙德。
——雷蒙德确实没有吭声。
但这种沉默并非是祂有意隐瞒什，而是因为……祂确实不知道那名柔弱，愚蠢，毫无用处并且异常碍眼女神族人究竟在说什。
在纳迦人白皇帝身体内部，无数核心大脑在同时刻飞快地运转起来。
早在时间囊泡里就被纳入体内所有记忆和思维都被白皇帝细细翻检遍，祂努力搜寻着属于真正雷蒙德记忆。
可是在三番四次寻找之后，白皇帝只能挫败地宣布，祂确实没有找到什有用信息。
“雷蒙德，其实你可以告诉
——”
艾伦喃喃地说道。
可雷蒙德在他说出这句话以后依然在沉默。
艾伦忍不住多看雷蒙德几眼。
在很多时候，雷蒙德都显得天真……但旦他脸上没有表情，那张苍白，英俊脸上就会自然而然地浮现出抹冷峻神色。
“到底发生什？”
艾伦又问遍，只不过在场两个人都不知道，他问究竟是雷蒙德还是卡尔文
“雷蒙德·莫克姆真完全没有提到过当初他与那群恶心阴险人是如何前往们星球进行所谓‘慈善’建设工作吗？”卡尔文惨笑着说道，“……他应该告诉你，即便受害者们不会找他复仇，他做那些肮脏工作依然会把他周围人也拉入险境。”
卡尔文嘴唇翕合，望向雷蒙德视线愈发冰冷。
他似乎还想说得更加具体点，但在犹豫很久之后，他最终也只是咬牙切齿地压低声音这说道，紧接着他就转过身飞快地离开雷蒙德和艾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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