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艾伦看不见
地方，他眼底闪现出来，却是恶魔
般黑暗……
真奇怪。
内心有处地方变得格外酸涩，刺痛，好像有无形手正在撕扯着祂心脏样，这种感觉是以前从未有过。
作为纳迦人皇帝，
“艾伦，以后不会再出现这种事情
，过去雷蒙德·莫克姆早就已经死。现在，你面前
，早就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男人。”
雷蒙德脸色苍白，身形颤抖，但他表情却格外严肃。
他这样冲着艾伦说道。
在他郑重其事说话时候，他身上就再也看不到那种因为心智受损而展现出来天真无邪。
他似乎已经变得成熟……变得正常。但即便是这样，他身上依然没有显现出任何让艾伦感觉到威胁气息。
“不过很快你就打破自己誓言……”
当雷蒙德控制不住情绪时候，他把自己所有失败与懊恼都发泄在艾伦身上。
那是段地狱般日子。
对艾伦来说是这样。对雷蒙德·莫克姆来说也是这样。
他似乎彻底陷入那种冲动动手，然后又自忏悔无限循环之中。
可是，雷蒙德做不到这点——无论是事业还是感情，他直都表现得幼稚且,bao躁，而他压根就学不会该如何正确地看待自己人生。
极度压抑和多年来不正常感情，让雷蒙德最终选择最糟糕方式来与艾伦相处。
第次对艾伦动手，雷蒙德显得极度懊悔和痛苦，他跪在艾伦面前，并且差点用把刀刺穿自己手掌。
那是那
多年来，雷蒙德第次在艾伦面前表现出那软弱模样。
直到现在，艾伦依然记得当时自己震惊和无措。
“……不要再变回原来那个混蛋，好吗。”
艾伦冲着雷蒙德说道。
雷蒙德眼神微微颤，然后他认真地点点头。
“可以向你发誓，不会。”
雷蒙德轻声说道。
“其实直都知道，当时你非常痛苦，如果真为你好……意思是，为你和两个人人生。应该从你身边离开，而不是继续待在你身边，任由你变成那副恶心样子……但当时也不太正常，想大概已经疯，直觉得，你对动那些手都是赎罪。”
为梅森老师死而赎罪。
“艾伦……”
不知道什时候，雷蒙德凑近艾伦。
他探出手小心翼翼地从艾伦眼角抹去点湿润，直到这个时候艾伦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在不自觉情况下，流下眼泪。
“你说……你说对不起。你承诺，自己以后绝对不会再做这种事情……”
艾伦凝视着雷蒙德银灰色眼眸喃喃地说道。
真奇怪，他想。
明明雷蒙德就在眼前，但他总有种对着昔日亡灵说话感觉——就好像他面前雷蒙德与他记忆中那个人完全是无关两者。
雷蒙德脸色越来越苍白，艾伦却依然没有停歇，他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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