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爸爸确实对你妈妈见钟情。”竖起根食指,安扎吉爆料:“开始还腻腻歪歪不愿意陪来,到最后不肯走人也是他,扭扭捏捏半天,最后只找摄要联络方式,还以为他看上摄呢!最后回家要给摄打电话,这才告诉他看上拾,不好意思自己和拾说话,要通过摄要拾联系方式。”
安扎吉看似迷糊萝莉,实则性格十足豪爽:“直接就打电话给摄吗,把他们又约出来吃几次饭,这不,你爸你妈就成,再后来免试成功考古队工作,你妈妈不想和你爸爸分开,他们就去爷爷那里面试保镖工作。”
“不过们现在是朋友,最好最好朋友!”安扎吉说完,没心没肺地笑。
看看旁边脸无奈看着她摄,宫肆&溪流:绝对不是这回事。
说完宫父宫母爱情故事(并自己爱情故事?),安扎吉紧接着又将话题引到考古相关,提到这个,宫父宫母兴致也来,不知从什时候开始接过话题,他们说比安扎吉还热烈,这个行当开始是安扎吉选没错,可是时隔这多年,宫父宫母显然也融入考古队之中,非但如此,他们还爱上这个行业。听着他们绘声绘色讲着在各个地方考古时冒险经历,时而惊险时而恐怖,还有壮丽和梦幻,宫父口才在提到这些事异常不错,宫母间或补充些,只听得宫肆和溪流津津有味。
原来是从安扎吉这里学吗?”溪流也插块小奶糕吃,边吃还边说点宫肆“小秘密”。
“哦?阿肆做过?怎样好吃吗?”安扎吉好奇偏头。
“觉得比这个还好吃。”溪流笑嘻嘻道。
成年后再遇到父母,宫肆长久以来直搞不清楚事情终于都得到解答:安扎吉是父亲使用者,两个人能力都不高,然而合在起却是相当不错厨子,宫父虽然器形是菜刀,然而不当菜刀时候,他居然厨艺也相当不错;而宫母则和摄是对搭档,他们是出身个地方孤儿院,宫母是父母亲戚都不在,最终被送去孤儿院,好在在那里遇到情同兄长摄,两个人索性后来就定契,工作契,宫父和安扎吉也样。
“们是在相亲时候遇到摄和拾,爷爷介绍对象,没办法拒绝。”安扎吉还讲几个人相遇事情:“还委托你爸爸假装男朋友呢!”
“年轻时候,干什也不出色,也没有很好天赋,也没有梦
“结果呢?”溪流笑嘻嘻接她话茬。
“结果和相亲对象挂,好像是遇到杀手被暗杀。”安扎吉皱皱眉:“那是后来才知道事,当时和你爸爸就守着大桌子菜,怎看也吃不完样子,然后就遇到摄和拾。”
“他们走过来,说声好饿,可以吃吗?”
“然后呢?”溪流继续笑着问。
“然后就说请吃吧。”安扎吉说着,耸耸肩:“别人还以为们两组人在相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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