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菜刀眼——心里想着,溪流心知接下来宫肆大概要说什不高兴话。
提到自己不爽事,宫肆总会习惯性菜刀眼。
果然——
“戈变成器很大很刚很有气势吧?”宫肆道。
“哎?”溪流还没反应过来。
“好狡诈。”宫肆评论道。
“不习惯喝太多,凡事适度,保持清醒是人生准则之。”溪流笑着道。
“也是,齐洲人喝酒太凶,虽然寒冷地方人们为取暖多少都会喝点酒,不过他们喝得真很多,们那里冬天比这里还冷,可是人们最多喝点巴掌树树汁而已,爱喝酒也有,不过不会喝成醉醺醺,吃饭时候也不会有人劝酒,大家全随意。”熟悉寒冷与冰雪总会让宫肆想到自己家乡,他又想起冷水镇。
“所以很喜欢冷水镇,那里人非常符合人生准则。”溪流道。
“们那儿虽然冷,不过好像没有这边这干燥。”宫肆继续比较着。
萨乌蒂市最高座山山峰上,整个齐家就是座巨大城堡,建筑在雪山之巅,西面坡下是整个帕拉萨乌蒂市,而东面则是无人区,没错,他们之前参加成人仪式举办地也是无人区,无人区大得很,齐家这里只是无人区小部分而已。
而哪怕是小部分也大得惊人。
齐家东面没有设立围墙,从城堡出去就是无人区,这大概是世界上最广阔后院吧?
“你酒量很好啊!”溪流恭维宫肆道。
吸吸鼻子,宫肆瞥他眼:“们从小喝巴掌树树汁长大,那个酒精含量不低。”
“怎样,后悔吗?当时你不是找戈家提过定契事?”宫肆继续提醒他。
溪流:……
“你怎知道?戈说?不,他那个性子瞒不住,定开始就当着面说,是鳞吗?然后鳞则是戈母亲告诉他?”溪流三两下就将事情推测个七七八八。
没有否认,菜刀眼继续瞄准他。
“是妹妹,那
“嗯,这边好干,第天住在高斯市时候,如果不是阿肆你找加湿器,觉得搞不好会流鼻血,太干燥。”
“因为这里是高原吗?”宫肆想想,没有想出来。
两个人踩着雪,继续“嘎吱”“嘎吱”走着。
天不算亮,好在附近每隔段距离就有盏地灯,虽然不是十分亮,不过刚好营造安宁氛围。
宫肆和溪流有搭没搭聊着天,忽然,宫肆看向溪流,双凤眼再次变成菜刀形状。
“也是。”溪流点点头。
“倒是你,怎酒量也这好,是,你早就成年,八成早就开始很久,练得多所以能喝。”
溪流:……
“其实连杯都没有喝完。”溪流公布他没有醉原因。
“每次碰杯就手抖下,大部分酒没有被喝掉,而是撒掉,再往后他们喝得太多,都有点晕,就把酒杯里酒全部倒他们杯子里都没人知道。”他还分享小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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