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着痕迹地看霍采瑜眼,苍老眼眸中隐隐流露出丝疑惑。
韩国公本以为霍采瑜不会给、至少不会这快给陛下绝子解药。
摄政王和陛下关系,今年以来忽然就在朝堂和贵族之间传开。
韩氏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在宫里还有些消息来源,确认陛下和摄政王关系之后,顿时眼前黑。
他对霍采瑜没什可隐瞒。
韩国公沉默片刻,抬起头来:“老臣斗胆,陛下身上毒可解?”
李锦余有些疑惑地看他眼:“解。”
当初他和霍采瑜踏破狡国王城,在王宫地窖里找到被冰封格央尔兰。
带回京城之后,霍夫人很快就把完整绝子解药研究出来,让李锦余服下。
为皇家名声、也为不让阴暗人对李锦余指指点点,霍采瑜压下政变切风声,只把涉事家族权势收回来。
韩家牵扯最深,受到损伤也最大。
自那之后,韩家整个都沉寂下来,韩国公更是直告病在家修养。
到底太后是原身生母,只要韩氏识相,李锦余也不打算多为难他们。
这次韩国公突然找上门来做什?
灵力耗尽之后李锦余窝在柔软木屑床铺里香甜地睡夜。
霍采瑜第二天起来时看小仓鼠把整只鼠都埋在木屑里,嘴角微微弯起,放缓声音出去上朝。
等李锦余睡醒,已经到用午膳时间。
他从木屑堆里爬出来,变成人形,披上皇袍走到外殿,刚好看到霍采瑜进门。
霍采瑜手里还拿着早朝收上来折子:“陛下醒?”
虽然李锦余自己觉得绝子解除与否无关紧要,但霍采瑜可不这想。
到底是毒,谁知道会对陛下造成什潜在影响?能早解还是早解好。
不过韩国公是怎知道这件事?
李锦余想不明白,只道:“确实解,不知国公问这个作甚?”
得到确定消息,韩国公长出口气,苦笑声:“如此便好……如此老臣担忧也便放下。”
李锦余想想,收起耳朵和尾巴:“传。”
韩国公年纪已经不小,颤颤巍巍走进来,要跪地行礼:“老臣见过陛下。”
“国公年纪大,不必多礼。”李锦余看不得韩国公把年纪还要跪下动作,连忙制止,让韩国公坐下说话。
韩国公谢过之后,目光首先在霍采瑜身上转圈,随后放在李锦余身上:“陛下,老臣有些话,想单独对陛下禀报。”
李锦余听出韩国公言外之意门,微微皱眉:“国公但说无妨。”
李锦余顿时有些不好意思:“朕起晚,抱歉。”
“陛下辛苦,偶尔不上早朝也不打紧。”霍采瑜把折子放在案上,“先用午膳吧。”
吃过午膳,李锦余边用着冰碗边和霍采瑜起批奏折,忽然长康在门外喊声:“陛下,韩国公觐见。”
李锦余愣,抬起头和霍采瑜对视眼。
韩国公是太后亲生父亲,当初也参与太后政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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