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
？”
霍采瑜撑起上身，棕色
双眸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明亮，里面像有水
样柔情在荡漾、又像有火样在燃烧。
他声音忽然喑哑
些。
“有些事，只有相爱人之间才会做……陛下，要试试？”
李锦余跟着霍采瑜思路幻想下。
霍采瑜登基称帝、后宫妻妾成群、膝下儿女双全，源本就是他概念中霍采瑜应该有生活。
可如今思忖起来，李锦余却觉得难受至极。
哪怕想象下霍采瑜身旁有其他人，他都觉得无法接受。
隔半晌，李锦余才小声道：“朕不喜欢。”
这种未知让李锦余有些期待，又有些恐惧。
霍采瑜见李锦余默不作声，微微叹口气：“陛下对臣可是无意？”
李锦余愣，想起当初霍采瑜伤心就跑去边关事情，赶紧解释：“没有，朕……朕其实还是很喜欢你。”
说到最后，李锦余声音陡然弱下去。
他是真很喜欢霍采瑜，喜欢和霍采瑜在起。
没脑，但李锦余听懂。
他脸“唰”地下红。
好在如今是深夜，寝殿里只有墙上点着几盏微弱烛灯，应当看不出来。
霍采瑜对他表白已经是半年前事情。
这半年里他们两个相聚时间没有几天，大半时间都在应对狡国进攻、太后政变。
霍采瑜唇角勾起更加明显，诚恳地道：“陛下放心，臣这生都属于陛下人。”
不等李锦余有所反应，霍采瑜继续说下去，“陛下，若是陛下将要去个陌生地方，只能带个人，陛下会选择带谁？”
这个问题不需要任何犹豫，李锦余立刻回答：“你。”
他对霍采瑜信任从穿越之前到现在贯彻到底，从未变过。
霍采瑜没想到这个问题李锦余居然回答得这迅速，愣下，才轻笑声：“陛下，爱情之于人，包含着独占与信任；但要说起来，其实还有个关键地方，决定爱情与其他友情、亲情区别。”
“只是……朕不知道朕这种喜欢，是不是你要喜欢。”
他穿越到这个世界来之前鼠生简单得可怕，之前从未对任何人有过像和霍采瑜样关系，无法分辨到底他对霍采瑜感情是哪种。
霍采瑜沉默下，忽然轻轻笑声，柔声道：“陛下若分辨不出，不若臣来帮您？”
李锦余有些迷茫地道：“怎帮
？”
“陛下试着想象下，若是臣将来娶妻生子，陛下觉得如何？”
如今切尘埃落定，才有认认真真聊起这个时间。
霍采瑜口吻十分和缓，似乎给李锦余充足考虑空间。
但李锦余还是不可避免地紧张起来。
他再不懂人类，也知道答应霍采瑜表白到底意味着什。
意味着他们两个从此就要紧紧系在起、彼此亲密无间、跨过切隔阂与友谊，打开新世界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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