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余只能告辞。
回去路上他仔细琢磨着太后话,忽然个激灵,想到个可能:
——太后该不会误以为他和霍采瑜有腿吧?!
要放在以前,李锦余绝不会想到这上面去;但自从他和霍
“哀家听说你把荻朝大半军权都给霍家?”
李锦余愣:“有吗?”
太后端详他片刻,微不可查地皱皱稀疏眉毛:“军权是国之根本,如何能交到外人手里?”
李锦余下意识道:“霍采瑜不是外人。”
军权在霍采瑜手里才是正常啊。
太后不知听没听进去,手中转着佛珠,敷衍地点点头:“哀家知晓。”
李锦余每次来探望太后,都能感受到太后表现出明显疏离。
他诞辰时太后告病未出席,年席似乎也不甚在意……
若从前太后对他冷淡是因为对景昌帝彻底失望,现在他多少也在正经干事,为什还是很冷漠?
李锦余心里有些疑惑,试探着道:“母后,除夕可要和朕同用膳?”
子、杂耍团来表演。戏剧曲艺、舞龙斗狮样样齐全。
皇帝、太后、嫔妃都穿上喜气洋洋30340新衣服,穿过贴着红纸金字春联亭台画廊,欣赏歌舞、品尝年夜饭。
历来本应该有皇子皇孙朝拜行礼节目,奈何景昌帝膝下并无半个儿女,这步便省去。
司礼监本打算大操大办——和去年相比,今年不论后宫还是朝堂都大变样子。陛下和摄政王道拂去荻朝蒙上尘埃,让这个已经有近百年历史王朝重新焕发光彩。
李锦余却否:“前线将士们还在殊死拼搏,朕焉能醉生梦死?都撤。”
太后动作顿,深深地凝视着李锦余。
李锦余这才反应过来,干笑着解释句:“朕意思是、朕与摄政王情同手足、不分彼此……”
太后目光有些复杂,有什东西闪而逝,最后垂下眼眸,轻轻叹口气:“你果然是长大,有自己想法。”
“朕不是这个意思……”
“哀家就是随口说。”太后重新靠在软垫上,拿起佛珠,疲倦地挥挥手,“皇帝且回去吧,哀家倦。”
太后手中佛珠微微顿,抬头看他眼,沉默片刻,摇摇头:“不必,哀家体弱,不爱吵闹,你和嫔妃们起用膳吧。”
李锦余只好点点头:“朕知晓。”
这天聊不下去,他打算撤退。
就在这时,太后忽然把佛珠放在桌上,冷不丁开口:“皇帝,哀家有件事想问问你。”
“母后请说。”
于是不夜宴席没、戏曲杂耍没、原计划重新翻修宫殿也停工。
李锦余给各宫嫔妃发放压岁钱,然后去慈宁宫请罪。
他裁撤庆祝新年支出应援前线,谁也不能说三道四;只是太后毕竟是宫里辈分最尊贵女人,还是原身亲生母亲,李锦余还是有些愧疚。
入冬以来,太后气色直不大好,过年喜气都没让她舒缓多少。
这次探视太后,李锦余谨慎地表达自己裁撤年节节目目,小心观察着太后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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