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康尴尬地咳嗽声,点点头:“奴婢知晓。”
霍采瑜又叮嘱几句,在寝殿门口踯躅片刻,最终还是忍住进去探望陛下冲动,返回太和殿,整理下公务便回家。
陛下解那催.情之药,身子到底受些损伤,他得回去和母亲商议调
长康是陛下贴身内侍,负责切李锦余饮食起居,昨夜还奉命去太医院取事后通润膏药——他开始还以为是为摄政王取,毕竟摄政王也曾经被陛下养在宫里不是?
没想到竟然是摄政王睡他们陛下……
长康在宫里这多年,也是头次听说这种事,内心是惶恐:从前看陛下对摄政王若即若离,这次不会引发什剧烈矛盾吧?
皇帝与摄政王要是对上,那可不是什小玩笑事儿!
但这事没有他说话份,他只能低声答道:“奴婢知晓。”
难道蠢仓鼠以前主人都不看小黄蚊吗?
李锦余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生理常识好像有点缺,目光透过屏风看向黑猫:“你和迟钟鸣睡觉时候不担心吗?”
黑猫呆下,在笼子里“嗖”地跳起来,脑袋撞到笼子顶,然后摔下来,龇牙咧嘴:“你胡说什?什时候跟他睡过?”
“你们没睡过?”李锦余吃惊地趴在浴桶边缘,边揉着腰,“还以为你们……”
“跟他只是普通铲屎官与猫关系。”黑猫瞪圆眼睛,声音有些咬牙切齿意味,“不要因为你被霍采瑜睡,就觉得也被迟钟鸣睡。”
寡淡种族之,李锦余本身成精,对后代也没有什执念。
尤其他只公仓鼠生什崽子!
生下来怎办?难道让汤圆养吗?
边洗他边胆战心惊地观察自己肚子,生怕里面突然鼓出只小仓鼠。
看得黑猫趴在笼子里几乎要笑出声:“你又不是母耗子,怕什?”
霍采瑜忍忍,还是忍不住问道:“陛下今日如何?”
“陛下用午膳,刚才叫两次兰汤沐浴。”
霍采瑜眉头微微黯淡,心揪起来,仿佛有刀子在他心口搅动:陛下果然是觉得……和他发生关系很肮脏?
尽管早有预料,但霍采瑜还时觉得心痛难忍。
难受归难受,他还是要仔细盯着:“记得让陛下好好涂药。”
李锦余把注意力重新放回自己身上,愁眉苦脸:“那会不会怀崽儿啊?”
黑猫哑然,不想再跟他多说个字。
反正蠢仓鼠犯蠢吃亏人不是他。
……
殿外霍采瑜再次入宫,将手头公务按照惯例交给长康:“麻烦转交陛下。”
“是仓鼠!”李锦余本能地反驳句,依然十分不放心,“以前听饲主说公兔子也会怀孕、公海马也会怀孕……谁知道仓鼠会不会?”
“……你怎不担心霍采瑜会不会怀孕?”
李锦余愣,在浴桶里站起身:“对啊,回头让他也去洗洗!”
黑猫:“……”
这种家养独笼仓鼠生理知识匮乏得未免也太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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