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采瑜话说完便有些后悔——自己语气太重。他抬起头,望着裹在被子里陛下,目光有些贪恋地在陛下躲闪脸庞上闪过,重新低下头道:“臣自知同样罪无可恕,只是如今朝堂上尚有用得着臣地方,还请陛下宽限
霍采瑜跪在龙榻下面,内心怀着丝希望,眼角余光放在陛下身上——当他看到陛下像是畏惧他般向被窝里退缩时,内心那点细微希望转眼变做黯然。
——他怎会抱着陛下能因为次失误便接受他幻想呢?
“娴贵嫔和良贵嫔谋害陛下事,臣已经调查清楚。”霍采瑜低下头,声音平稳,努力让自己表现得没有丝异常,“良贵嫔已经承认是娴贵嫔鼓动她来给陛下下药,以此怀上龙种、母凭子贵。”
娴贵嫔自己被陛下禁足,单凭自己是绝对不会有机会靠近陛下,只能拉其他妃子下水。
只能说良贵嫔自己便心意不坚,才会被娴贵嫔鼓动。
昨夜他虽然中催情之药,后面脑袋有些混沌,但没有完全失去意识。
从霍采瑜抱着他躺在床上开始,直到精疲力竭地睡着,中间大部分事情他都渐渐回想起来。
昨夜和霍采瑜在龙榻上厮磨记忆回笼,李锦余脸后知后觉地红。
尽管他不清楚人类“侍寝”是什事,但动物本能还是懂得!
他昨天晚上和霍采瑜……交.配?!
条浅色亵裤。
李锦余隐约觉得霍采瑜有哪里不太样,但是又说不出到底有什区别。
霍采瑜神色似乎有些古怪,抿抿唇,弯腰将水盆放在地上:“陛下可有哪里觉得不适?”
李锦余还没明白到底发生什,对着霍采瑜下意识抱怨:“朕全身酸疼,屁股也好痛……”
“咣啷!”
“臣已经拟定处罚,将二人直接赐死,只等陛下裁决。”
李锦余听得明白。对霍采瑜调查能力和决策能力他当然没有任何意见,只是处罚上……他有些迟疑:“这会不会太重?”
他除和霍采瑜滚次床单、身上有点难受之外也没有感觉什损失……
“陛下中那药对身体损伤不小。”霍采瑜抿着唇,眼眸中闪过丝怒火,声音不自觉冷硬些,“伤害陛下龙体,罪无可恕。”
李锦余头次见霍采瑜这生气,吓跳,没有坚持:“就按照霍爱卿说办吧。”
他们俩不都是公吗?
公和公之间也能交.配?!
——那这样话……他该不会也能怀孕生崽崽吧?!
——不要啊!
李锦余瞬间不知道该怎面对霍采瑜,蠕动下,身体缩紧被子。
霍采瑜忽然猛地跪下,把李锦余吓跳。
“臣亵渎龙体,罪该万死。”
李锦余呆愣会,吃力地撑着身体勉强坐起来。
身后还有些微刺痛,但仔细感觉似乎早被涂抹什药膏,习惯倒也没有那难受。
随着动作舒展,大脑也渐渐从混沌中苏醒,李锦余开始回想起昨夜发生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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