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次这话,娴贵嫔咬咬牙:“霍大人,本宫这次前来,是想和你做笔交易。”
霍采瑜阖上茶经,把配好两包茶放
她在宫里打点、赏赐、享乐开销,全靠嫔妃月例怎会够?大半都是父亲送进来!
何况论起跟叶丞相关系,也是父亲更近些!
可是现在陛下对她视而不见,叔父也保持缄默,还有谁能说动陛下呢?
娴贵嫔思量半晌,神色终于寂静下来,目光渐渐变得幽深。
……
那宫女早已习惯娴贵嫔近日喜怒无常,不敢反驳,立时跪下来求饶:“娘娘恕罪!”
娴贵嫔打她巴掌,心中郁气未消,站起身又扇那宫女耳光,才气冲冲地回宫。
宫女这才捂着脸站起来,疼得眼泪差点掉下来。
——娘娘和当初陛下样,从不把她们当人看。
——只是如今听闻陛下和善许多,娘娘却日益,bao躁……
桃花花瓣,忍着花粉味儿给他鼻子刺激,勉强道:“娴贵嫔禁足还没过吧?”
“陛下!”娴贵嫔双眸之中泪光盈盈,跪着向前走步,“嫔妾伺候陛下两载光阴,陛下当真如此狠心?”
李锦余终于还是忍不住打个惊天大喷嚏:“阿嚏!”
仓鼠嗅觉本来就比人类敏感,自从他尾巴冒出来之后,嗅觉似乎更灵敏些,实在是受不这里花香和脂粉香。
娴贵嫔正在抒情,被李锦余这个响亮大喷嚏打断,整个人都呆住。等回过神来,看着脸颊红红、不停揉鼻子李锦余,再想继续,气氛已然荡然无存。
夜里娴贵嫔隐藏身形来到椒兰宫时,霍采瑜正对着卷茶经认真地配茶。
娴贵嫔看着霍采瑜,微微颦眉:“霍大人竟也好茶道?”
霍采瑜不答,放下茶经,目光微微有些冷:“贵嫔娘娘不该还在禁足中?”
守合心宫人、守椒兰宫人竟路放行……看来这个月他和陛下不在宫中,又有些人心浮动。
今夜陛下没有要他留宿寝宫、也没有来椒兰宫过夜,霍采瑜心情本就差,见娴贵嫔更没有好脸色。
娴贵嫔回宫,看着冷冷清清合心宫,恨得咬牙。
她得宠时候,日日都有嫔妃过来巴结;现在她落魄,立刻便门可罗雀。
想到这里,娴贵嫔又咬咬牙,秀美脸蛋上浮起层焦虑。
她定要想办法救父亲。
纵然她和父亲关系算不得多好,可到底她与父亲利益息息相关。
“朕受不这个味儿。”李锦余又打两个喷嚏,无力地摆摆手,“你既还在禁足中,就老老实实回去待着吧。长康,回宫。”
娴贵嫔还待再说,李锦余已头也不回地离去。
看着陛下身影消失,娴贵嫔脸上楚楚可怜表情慢慢脱落,最后只剩下片漠然。
有宫女捧着外袍过来给她披上,小心翼翼地问:“娘娘……”
娴贵嫔扯下袖口,忽然抬手“啪”地打那宫女个巴掌:“贱婢!方才怎不见你这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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