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采瑜没有理他,抬头看向龙位上李锦余。
李锦余看够戏,拍拍手,锤定音:“叶归安
尤侍郎动动嘴:“此事疑点颇多,或许另有蹊跷,有人栽赃陷害也说不定……”
霍采瑜看着他,神色骤然平静下来,忽然发问:“尤大人可兼刑部或是大理寺差?”
尤侍郎有些莫名:“未曾。”
“可是接陛下旨意,参与叶归安案调查?”
“亦未。”
李锦余不记得这侍郎姓什,只好道:“这位侍郎,说简单些,朕听着乱。”
百官里隐隐传出两丝笑声。
那侍郎胀红脸,咬牙道:“臣吏部尤闲山,请陛下慎重考虑青水郡郡守叶归安事。”
李锦余明白过来:这是个丞相派,来给叶归安求情呢。
“此事证据确凿,还需如何考虑?”
和袖子都没系好,好像急匆匆起床没顾上打理般。
皇帝着衣皆是由贴身内侍打理,若有哪个内侍打理成这个样子,八成要被直接拖下去杖毙。
面对长康惊讶眼神,李锦余心虚地笑下:“朕今日心血来潮,想学着自己穿衣服。”
长出尾巴之后,就不能让内侍贴身照应,所以李锦余才想自己试着穿下衣服,没想到就穿成这个样。
其实里头衣服穿得更乱……
“那可是要转做言官?”
“尚未。”
“那便好。”霍采瑜口吻陡变,带上丝嘲讽,“幸好荻朝三司并无像尤大人般,不认证据、只凭猜测断案*员——否则将有多少冤假错案?”
这次百官中笑声又多几丝,甚至还有从丞相派行列中传出来。
尤侍郎这才反应过来,立时涨红脸:“你——”
叶归安贪赃枉法证据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任谁看他家财都得惊呼声厉害。
循着叶归安这条线,路拔起青水郡及附近郡县无数贪,,g污吏,哪怕考虑到人手问题,只逮捕最恶劣些,也令整个官场微微陷入惶恐。
李锦余叫人把叶归安财产统计出来公布,几乎无人敢说话。
那尤侍郎却不罢休:“陛下圣明,叶大人为国为民,绝无二心,必不可能……”
还没等李锦余说话,百官之末霍采瑜便出列,朗声问:“尤大人,叶归安欺上瞒下、贪掠国库,甚至意图叛上作乱,证据都在这里,还有何冤屈?”
已经到早朝时候,也来不及再脱下来换,长康只能简单给李锦余整理下外袍,随后送李锦余去上朝。
从青水郡回宫之后第次早朝,本该扬眉吐气、应对丞相派压力,可李锦余心思全都放在自己屁股上,提心吊胆担忧被人发现,以至于完全没听清丞相派*员在说什。
下面吏部侍郎请奏说完,李锦余才回过神:“嗯?朕没听清,你再说次。”
吏部侍郎:“……”
吏部侍郎再次禀报次,这次李锦余分心尾巴时候听耳朵,被满是掉书袋措辞搅得头昏脑涨,完全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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