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余看霍采瑜就这把人放,遗憾地重新摸起玉米:“没有,就是看他长得好看。”
迟钟鸣娃娃脸确实挺可爱。
这话不说还好,说霍采瑜脸色又阴沉几分。他下意识摸摸自己脸,也说不上是什感觉,就想着他是不是也该打理下仪容。
吃饱喝足,两个人回下榻客栈,刚好碰上出去打探消息钱跛子。
钱跛子又换上破破烂烂行装,和郡府里乞丐们打成片。
“说是这说,可官府指定缴纳税银收购商行,需得带着商行证明才能销税。”
霍采瑜棕色眼眸中快速闪过道怒火,闭下眼,声音隐隐有些发寒:“郡守倒也会捞钱。”
“谁说不是呢?”迟钟鸣阖上折扇,摊摊手,“要不是青水郡还有几个能干*员,早就被他吃垮。”
两个人又互相聊些东西,碍于初识没有泄露什具体内容。
不过两边试探下来,两人都对对方稍稍放下戒心——至少从言谈中立场看,他们应当算志同道合。
宴席之上最易打开心扉——虽然他们这桌“宴席”上只有各色各样粮食。
霍采瑜和迟钟鸣聊起来,不动声色地把话题带到青水郡府郡守和新税上,果然让迟钟鸣打开话匣子。
“说起新税,在下倒是有所耳闻,郡府带已经推行起新税。”迟钟鸣摇摇头叹息,“据说百姓怨声载道,无人称好。”
这倒是叫霍采瑜和李锦余始料未及。
李锦余停下啃玉米动作,睁大眼睛:“怎可能?为什?”
他打探来消息和迟钟鸣告知他们消息差不多,官府指定百姓变卖粮食布匹商行,商行大幅度压价,竟让今年春税比去年又贵几成。
李锦余从前对这些内容仅有个概念解,在村子里初步见识过真正穷困生活,才明白原着中
迟钟鸣最后有些意犹未尽地拍拍手,唤来小二结账,才站起来道:“在下还有事在身,先行告辞,两位有缘再见。”
霍采瑜微微颔首:“多谢迟兄。”
“不必谢。”迟钟鸣遗憾地看看桌子,叹道,“这恐怕是在下请客花费最少次。”
李锦余边吃边听,听得半懂不懂,看迟钟鸣要走,顿时住嘴,疯狂给霍采瑜使眼色:你未来小弟要走!你怎还不要个联系方式?
霍采瑜把茶盏推给他,微微皱皱眉,等迟钟鸣走,才道:“你……对他很感兴趣?”
明明原着里霍采瑜推行新政时,百姓无不称好啊?
霍采瑜也皱起眉:“在下对新税略知二,按理来说,用条鞭法缴纳税比以往要低不少才是。”
“低是低些,可问题不在这。”迟钟鸣又晃晃折扇,本想拿筷子挟些吃食,看看满桌子青白又索然无味,放下筷子继续道,“官府将收购百姓财物价格又压低三成,算下来百姓要交更多。”
三成!
霍采瑜目光微凝:“新税应当是只收现银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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