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瑞正要咬牙开口，
抬头，刚好看到从后门走进来
个人。
他眼睛睁，指节绷，直接往后指。
众人循着他手指着方向看过去。
那边只有个人。
“言哥？你指言哥干嘛？”
如果是五校联考前五名他们班占
两个，就意味着就算接下来分得很平均，个学校个，也必定会有个学校落空。
也就是说其中所学校第名，都没能进入前五名。
更难想象是，他们班占前两名。
在这种差距甚微前列省重点间，个学校、个班级拿下前两名，几乎是没可能事。
“所以如果按照那什
‘小高考’传言算，前三甲
们班就、就占俩？状元和榜眼？”
这下，就连贯最淡定陈蹊，都直接从位置上站起来，不敢置信地看着朱瑞。
“阿瑞你是说，五校联考前五名，们班占两个？”
“你确定是们班占两个，不是们学校占两个？”
朱瑞连连点头。
“还是第第二？!”
徐乐天：“考第二是你……”
“不是，上句。”
徐乐天想会儿：“想好怎吹。”
“不、不是，再上面。”
徐乐天：“第第二都在们班？”
掌重重拍在讲台上。
他完全没控制力度，直接结果就是右上角粉笔盒没吃住力，猛地震起，然后直直坠在地上。
五彩粉笔滚满地，断断，裂裂。
粉尘飞扬，扑刚挤到前排徐乐天他们脸。
前排所有人：“……”
徐乐天
“前三甲占俩”这个事实冲击力巨大，所有人时都在发懵，直到陈蹊再度开口，问“个是戚哥，还有个是谁”，众人视线才再度向朱瑞射过去。
可这次，朱瑞却迟迟没有说话。
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最后憋出句：“不知道有没有听岔。”
林季：“就是听岔你今天也得先说出来！”
朱瑞头都点累。
“搞错吧！”
刚听到前五名他们班占两个时候，几乎所有人都下意识以为，是校内排名。
因为哪怕这样，都已经很撞运。
根本就没人敢往联考排名上想。
朱瑞用力点头：“快，再上句！再倒句！”
“打什哑谜呢，”徐乐天龇龇牙，可还是顺着朱瑞话往回倒，“第第二都在们班，总共九个……”
“不是九个班！”朱瑞把他那在讲台上拍红手摊开来。
“是五所学校。”
“新才、隔壁附中、江宁二高、南高，以及们，五所。”
徐乐天他们从没见过朱瑞这个样子，哪怕是路言转到他们学校时候，都没这激动过。
要是换以往，被这粉尘扑，早就把人按讲台上，可这次愣是停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靠！老朱！你别跟说，那个考第二是你？！”
“艹！真吗！”
朱瑞手指继续哆嗦，却用力戳戳徐乐天肩膀：“把你刚刚话，重复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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