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言自然知道这五所学校是个什
分量，但看朱瑞他们
反应，好像又不只这样。
“五校联考，应该算是第
次。”顾戚解释道。
路言：“？”
他记得上半年期中考好像就是联考。
路言：“期中考不算？”
朱瑞：“老师，五校不是
想那五校吧？”
周易：“新才、隔壁附中、江宁二高、南高，加上们镇安。”
底下鸦雀无声。
周易想
想，又补句：“大家有问题吗？”
所有人：“…………”
周易还有些诧异：“都知道？”
底下阵有气无力拖长音：“知、道、。”
周易：“那刚好，也不多说，时间在下下周周四、周五两天，这次五校联考比较重要，也是次……”
周易话被轰起声音打断。
“五校联考？不是开学考吗？”
郑意：“他妈就打个比方。”
林季正打算好好跟郑意掰扯掰扯，周易就带着顾戚，从走廊那侧走过来。
两人进教室，也没说话，两人两个方向，个直奔讲台，个直奔自己座位……旁同桌。
郑意下巴微抬：“还言哥离不开戚哥？”
“到底谁离不开谁？”
不开戚哥似。”
林季单手握拳，在桌膛底下狠狠扫下：“你都听出来？”
你都？
郑意斜他眼：“你故意？”
“对啊，”林季老神在在，“这话不是小情侣们都会说吗？”
顾戚：“是联考，但省重只有们、附中和新才参加，还有其他几所市重点。”
“而且上次成绩是不允许公布，因为是大考，各个学校可以拉出自己学生成绩，联考排名只公布前20%，其他就只有校内排名，没有联考排名。”
路言：“所以这次……”
顾戚笑下：“嗯，私下联考，不走官方
还有问题吗？
问题大去！！！
这他妈不就五所前列省重点吗？
就连顾戚都被周易这句“大家有问题吗”逗笑下。
路言看着顾戚：“怎？”
“怎是联考啊？不都只有在期中期末这种大考才联考吗？”
“哪五校啊？”
人句，听得周易头疼，耳朵也跟着响。
他拍拍讲台，底下才勉强安静下来。
这下他也清楚，这群小崽子就只知道要考试这回事，传话人大概也只听点消息。
林季：“……”
他竟无言以对。
“老师，下节不是自习吗？要上物理啊？”徐乐天看着台上周易说道。
“原先是什就什，不上物理，”周易这次什都没带，语速也有点快，“等下要开会，占用下你们课间时间，通知点事。”
“这题会！”朱瑞举手挥挥，“老师是考试事吧？”
郑意：“……”
关键是这俩人还不是小情侣。
林季又道：“要是戚哥听到你刚那句话，定很高兴。”
郑意：“刚哪句话？”
“就言哥离不开戚哥，这句。”林季挑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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