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为例是什
意思？
就是这次做
还行！但用两次就不合适
！
林季知道自己这次没有坏事后，悬着心立刻就放下，叼着包子欢欢喜喜往外跑。
等路言和顾戚吃完饭，陈蹊她们整理完设备，
群人走到海边坐下时候，天色已经有发亮迹象。
哨塔灯还亮着，遥遥望去，像是柄冒着星子
总归尝到甜头是他，顾戚承林季这个“谎”，没把人卖：“可能觉得只要是头疼，都是感冒引起。”
路言：“……”
林季在楼下心惊胆战、坐立难安吃完早餐，路言和顾戚才下来。
林季摸不准具体是个什情况，可看顾戚样子，似乎、好像、大概是没翻车。
于是壮着胆子，把小馄饨端过去：“言哥，吃馄饨吗？”
路言冷梆梆道：“吃药。”
楼下庭院里已经开始闹腾起来。
时间差不多，顾戚有点可惜。
“真当
感冒啊，”顾戚总算慢悠悠抬头，“没感冒，也没发烧。”
顾戚说完这句话，就看到路言抿抿嘴。
他身上只穿件白色短袖，衣料不厚，能清晰感受到顾戚温度，和浅浅扫在脖颈那边呼吸。
路言垂在身侧手攥紧又松开，松开又攥紧，来回好几次，终是没把人推开。
顾戚轻笑声。
他头抵着路言肩膀，隐约都能看见锁骨内侧那陷下去小块肌肤。
明明只比他矮点，顾戚却觉得好像只用只手，就可以把人抱住。
顾戚现在倒真有些后悔，当时应该多问句。
否则也不至于不知道林季还编什。
顾戚本来想再掩过去，可看着眼前路言。
微微仰头看着他，没有闪躲，就那认真看着他。
也没在意两人现在距离有多近。
“还有奶黄包和虾仁鲜肉包，都是戚哥起个大早弄。”
路言没多想，应声，坐下舀馄饨吃，还把顾戚那碗推过去。
“去拿双筷子。”顾戚绕过餐桌，往厨房走时候，还看林季眼。
林季立刻跟上：“再去夹两个包子，没吃饱！”
林季时也没敢跟太紧，直到听到顾戚说句：“下不为例。”
其他症状都可以否，头疼这个…不行。
毕竟刚占个大便宜，就几秒前事，这“便宜”都还热着，凉都没凉，总不能用完就丢。
顾戚淡声道：“头疼是真，但不是因为感冒。”
“起太早，没睡够，回来补个觉就好。”
路言觉得有哪里不对：“那林季为什说你感冒？”
太瘦。
得养圆点。
顾戚在心满意足中，还能抽点多余心思，如是想。
“给揉揉吗？”顾戚又说遍。
这次声音更低，可跟上句相比，不仅点不虚弱，听着还挺高兴。
顾戚忽然不想就这算。
他低低地应声：“嗯，头疼。”
说完，慢慢低下头，额头抵在路言肩膀上。
“给揉揉吗？”
路言整个人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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