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也像是想
很久，才把话说出口：“走竞赛
话，可能稳妥
点，现在开始，虽然稍微有点晚，但也不是不行。”
路言知道周易说“稳妥”是什
意思。
如果能在竞赛拿到名次，高考门槛也会跟着降。
“老师，顾戚是走竞赛吗？”在这个时候，路言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什会说起顾戚。
只是他自己反应过来时候，问题都已经到嘴边。
“等他们回来，起码还要半个小时，别站着。”
果然，周易说完，曾宏声音就透过广播传来。
曾宏开口，没十几分钟，还真下不来。
办公室里其他班主任位置都空着，只有周易安安稳稳坐在位置上。
现在还多个路言。
路言顿下。
在周易口中听到顾戚名字,总让他有种说不上来感觉。
可似乎每次周易单独找他，都会提上嘴顾戚。
路言也不知道为什。
路言心里这想，可还是诚实回答周易话：“没有。”
顾戚和路言在高三自习室学习事,最终打上“学习”章，盖过去。
虽然众人对路言竟然会利用周末这种大好时间，花下午功夫写卷子这回事,持高度怀疑态度。
可事实在那边摆着，跟他起还是定海神针。
折中下,也不是没这种可能。
周末两天时间,除睡觉之外，路言基本都跟顾戚在起。
周易显然也没想到，明显愣下，然后说道：“你要跟他商量下？”
路言摇头：“就是问下。”
周易斟酌下：“顾戚走竞赛，可能是学校意思。”
路言从来没听顾戚提起过这个。
保送、竞赛、提前录取……没到高三，好像这些词就有点远。
两次撞上没什人办公室，还可能是凑巧，次数多，路言自然也懂。
“路言。”周易忽然喊声路言名字。
他已经改完卷子，放下笔，微转个方向。
把椅子朝向路言后，才递过卷子，开口道：“有没有想过，走竞赛这条路？”
路言接过试卷，抬起头来。
“下次对下也可以，”周易拿着红笔,照着路言解题步骤步步往下看，“尤其是大题，顾戚写惯竞赛题，写飘经常超纲，
说几次也不怎听,你说说他。”
路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回什话。
什叫……你说说他？
班主任为什会认为，顾戚会听他。
“站着干嘛，坐，”周易说着，把隔壁椅子顺手拉过来，示意路言坐下，大概是怕他坐得不安心，还特意补充道：“昨天下雨，国旗下讲话都取消，今天得补上。”
没别，就做卷子。
附中做完，又做两张竞赛卷。
周二课间操,周易把路言喊到办公室。
“卷子难度还行？”周易直接略过选择、填空,看路言最后几道大题，“和顾戚校对过没有？”
语气极其自然,就好像路言只是他带很多年、所有学生中个，也没有提考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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