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得有些过分。
可只要抱着哄哄，只要三两句话，就能骗开口
。
现在也是，也不会主动告诉她，要月考，要运动会，可只要她
问，甚至不用整理什
措辞，就轻声问两句，他也愿意说。
徐娴知道，路言是用这种方式，让她们参与进他
生活。
其实不是他们在照顾儿子。
烧烤是没多吃，但顾戚点很多清炒。
合他口味，但不合大多数人口味，尤其是在个重口味烧烤摊上。
路言不想太浪费，吃比平时都要多。
徐娴也有段时间没见到路言，索性下楼舀碗，陪着起吃。
前几次给路言打电话，徐娴零零碎碎知道很多事，比如那个“见义勇为”，比如月考，比如运动会。
可这段时间，看着路言话渐渐多起来，好几次给他打电话，隐约还能听到其他孩子声音，还有那件带回家校服，都让徐娴觉得庆幸。
现在……看着路言齐整规矩，不再铺满试卷书桌，徐娴笑意更深。
别人家家长，可能都希望孩子多用功些，多做些题。
可她却只想她儿子好好睡觉，好好吃饭，养得白白胖胖。
小砂锅盖子掀，热气蒸上来。
路言吃疼，闷哼声，很快收拾好，起身开门。
徐娴晃晃手上小砂锅：“刚炖营养汤，放碗里就凉，得趁热喝，妈就给你端上来。”
上次路言跟林南吃完烧烤，在街上吹半个多小时风，回家时候，外套上烟气基本都散干净，徐娴根本就没发现。
可这次，路言进门，徐娴就闻个正着。
徐娴自然知道她儿子爱干净，个人不可能跑到那种地方去，随口就问句：“刚吃完饭？”
是儿子在照顾他们。
“对，妈都还不知道，上次你带回家那个孩子名字。”徐娴突然开口。
路言动作顿，时之间，也不知道是该先纠正徐娴，他没有把
她解路言性子。
他很少主动去要什，或者主动去说什，从小就是这样。
哪怕再想要你陪陪他，也不会说，只是在你走时候，眨着眼睛直看着你。
等关门，便换个地方，趴在窗台上看。
不哭，也不闹。
路言怕徐娴拿着重，刚要接，就被徐娴制动作：“别烫手，妈给你放桌子上。”
路言看着那砂锅尺寸，挺迷你，差不多人份，可还是说：“
吃过，也吃不下，妈你也吃点。”
徐娴摇头：“楼下还有，这份糖少，另外给你煮。”
“晚上吃烧烤，应该吃不多吧。”徐娴对于路言和同学聚餐这事，举双手支持，但又知道儿子其实不怎爱吃那些东西，怕他饿肚子，所以见人回来，厨房就开火。
路言没说，其实他挺饱。
路言点头：“运动会结束，在外面吃。”
徐娴：“人很多吗？”
路言：“二十几个。”
徐娴高兴得差点话都说不出来。
她原先直担心，把路言安排进中究竟是好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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