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蹊本正经道:“然后等会儿加油喊响点。”
尚清北端坐:“好。”
下午比早上要热不少,看台上不少人开始打起伞,路言也没好到哪里去。
本来就有些闷,最重要是,现在他和顾戚,被条绳子绑着,走又走不,动动又能碰着。
路言本来是想好好说话,可两人实在离得太近,近到……他觉得自己呼吸有些不稳。
这简直比去树上薅两人姓名条更厉害。
“那现在呢?解开吗?”尚清北压根没听出别意思,心想着绑着会不会不舒服,会不会影响等会儿比赛。
陈蹊坐在位置上:“没呢,言哥说算,就这样。”
尚清北还有些担心:“本来言哥和戚哥也没怎练习过,现在又打死结,不知道会不会不适应。”
“言哥不好说,”陈蹊慢悠悠回句,“不过戚哥,看他应该挺适应。”
“连个人被……锁?”
朱瑞两手交叠握,比划个手势:“还锁死?”
陈蹊点头。
孙雨蒙给陈蹊让个座,边还跟说着“锁”两人说:“少上网冲浪。”
连锁、锁死都知道。
那个女生拿着红带子,脸紧张上跑道,又空着手,脸懵逼下跑道。
场上绝大多数人目光,都集中在两位大佬这边,因此,那女生连连弯腰道歉事,就被看个正着。
朱瑞捂着肚子,边朝着看台蹒跚走过来,边还开口发问:“言哥他们那边怎?那个女生刚怎个劲弯腰,好像在道歉啊。”
“不会是生气吧?”想到这,朱瑞心口莫名冒点凉气,转身就想走,“看还是回寝室躺着吧。”
“省省吧你,”林季拎着朱瑞领子,把人按在位置上,“你看言哥和戚哥,像是会对个小姑娘生气人吗?”
偏头,看到朱瑞就站在
很有可能,还是适应得很。
尚清北:“嗯?”
陈蹊看着尚清北:“你说你跟戚哥言哥关系也挺亲近,怎……”
怎就什都发现不呢。
陈蹊说到半,打住,乖巧等下文尚清北,迟迟没等到回复:“……蹊姐,和戚哥言哥关系也挺亲近,然后呢?”
林季止不住有些怀疑,这小姑娘到底是时走神,手快,还是故意。
不是说是受过培训专业人士吗?
怎就能给锁死?
锁其他人都好说,偏偏锁还是言哥和戚哥。
而且全场应该也就这俩人被打死结。
“应该不是因为这个,”陈蹊起身,朝着裁判台那个位置看眼,“算,去那边问问。”
几分钟后,陈蹊慢悠悠走回来,跟刚出去时相比,脸上明显多点表情。
尚清北他们齐齐仰着脖子,看向陈蹊:“蹊姐,怎说?”
“没事,”陈蹊摆摆手,“那个女生绑带子时候,走神,不小心打个死结。”
“死、死结?”林季指着跑道上那两人,“蹊姐你是说,戚哥和言哥脚上那带子是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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