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盖着睡
觉，也不好直接还，路言又道：“
洗再还你。”
顾戚本想说不用，可不知怎
，莫名看路言手眼：“你自己洗？”
这双手，看着不大像会
左手上还拿着本竞赛讲义，看起来真挺闲。
这觉睡得路言有点沉，脑子还发胀，可比之前好很多。
路言直起身子来，抬手刚把帽子掀下去，可帽子还没触到后背，原本在看书顾戚，已经抬起右手。
下秒，帽子重新戴上。
路言：“……”
看着路言眼中明显怀疑，顾戚解释道：“去年学校自主招生，也在，老周给。”
去年自主招生，周易是调研组组长，拉着顾戚做几套“内测”试卷，这衣服就是所谓“奖品”。
九班其他人羡慕得要死，毕竟背后是“教研组”，学生中“独份”，实在没事穿着出去还能吓唬吓唬小情侣。
可这“独份”随手就被顾戚塞到衣柜里，因为留着没用。
但今天，顾戚却觉得这东西挺实用。
布料好很多，最重要是，还多个帽子。
起码不会吹得头疼。
路言皱皱眉。
颜色和款式基本都样，要说不是校服，那也未免太凑巧，但怎
都没见别人穿过？
路言抿嘴，开口：“你们学校有两款校服？”
衣服放，刚好半垂在路言椅背上，“衣服基本新，只穿过两次。”
“换上再睡”、“披着也行”……几句话连起来，路言总算懂顾戚意思。
这衣服是给他拿。
路言想不通顾戚特意跑趟，给他拿件校服是为什，直接道：“不用，谢……”
“谢谢”都没说完，就被顾戚打断：“晚自习结束九点半，现在八点，还有个半小时。”
整个过程中，顾戚都没看他，甚至左手还游刃有余地给书翻个页。
语调听起来比他还懒：“刚睡醒，先戴着。”
路言手上动作顿，人也彻底清醒。
他不习惯和别人靠这近，而顾戚动作又太亲近。
路言抬手，把披在身上衣服连着帽子起，整件脱下：“衣服谢。”
有机会话，今年还可以替老周“内测”下。
路言最终还是没跟自己较劲，披上外套，把帽子盖，四周陷入黑暗之后，很快就睡过去。
等他睡醒时候，已经将近九点半。
借着帽子缝隙，路言看见顾戚。
那人脚抵着桌子下面横档，整个人靠在椅子上。
顾戚闻言，轻笑着纠正道：“是们，不是你们。”
说完，顾戚把衣服翻个面，指着“镇安中学”底下三个字：“教研组。”
教研组？
路言怔下：“老师衣服？”
顾戚：“。”
路言：“……”
还有个半小时。
也就意味着，如果他继续趴着，可能还要面对着顾戚趴个半小时……
顾戚没再给路言拒绝时间，抬手拿下衣服，递过去。
借着这个动作，路言才看清原来这不是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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