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哥:准备吊死。
温年没说话,只是看着他,小半晌,才撑着睡意用手去贴沈淮景脖颈探温度。
“没有不喜欢烟味,不散也没关系。”
“别吹风,会感冒。”
他说得很慢,声音带着半梦半醒惺忪。
沈淮景心口软得不像话,低笑声,说:“好。”
淮景轻笑声:“家里有人等,就改签。”
温年闻言,伸手去牵他。
他手埋在被子里,动作不明显,沈淮景都没注意,手已经被牵住。
“怎这凉。”温年说。
凉意沾,人都清醒几分。
把他手拢在掌心,重新塞回被子里,又替他掖好被角,沈淮景把夜灯调到最暗:“去洗澡。”
温年点头,睡意重新漫上来。
自感冒后就被喊停晚安吻程序,时隔四天总算续上。
沈淮景俯身交换个亲吻,很轻地说:“这次不用等,好好睡。”
作者有话要说:
沈淮景把手抽出来:“所以先别碰。”
温年像是不准备让这个话题轻易过去。
“路上吹风吗?”
沈淮景只好如实说:“身上有烟味,吹会。”
屋内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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