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年:“……?”
……这伤口不是他咬吗?
为什会是临哥错?
“窗台掉下来那包烟是不是他。”
“……”
“没有。”
“那还是去医务室……”
“那医生问起来,温老师打算怎说。”
温老师:“……”
温年总算把视线从沈淮景唇上移开。
这次是回答,可温年好像更不知道该说什。
只是忽然又想起沈寒之前话,说他哥拍戏时候,有次半个肩膀都擦伤也没喊声疼,非常厉害,非常不像人。
那现在……这道小伤口,应该,也不至于太疼吧。
温老师觉得现在比较“不像人”是他自己。
咬人,“受害者”也喊疼,他还在想这小伤口应该不至于太疼。
就着这个动作磨下唇间软肉,最后才松开。
沈淮景没说话。
温年不放心:“你张嘴。”
沈老师这次倒是挺听话。
温年检查下,还好,很小道。
“……疼吗。”温年耳根通红,颇有些无措地仰头,看着沈淮景唇缝间道很细小破口。
破口很小,藏在下唇内壁位置,别人看不见,但温年却知道得清楚。
……因为是他咬。
温年:“。”
不是因为吻得重,而是被吓得。
说着出去抽根烟再回来付大经纪人,七拐八拐走到吸烟室,摸兜,才发现烟没带出来,没烟,又不好回去,只能坐在位置上看起元州乐
“不用问,就要管软膏就回来。”
沈淮景轻笑,抬手将男朋友松散围巾重新围好,“嗯”声:“等下给付临发消息。”
温年下巴陷在米白围巾里,沉默片刻:“医务室就在二楼,很近,去就好。”
出去时候还好好,回来突然就要用口腔软膏这种事,还是别让临哥知道好。
沈老师却笑下,说:“他错,走趟也合情合理。”
“二楼医务室开着,去……”
温年话没说完,就被沈淮景笑着打断:“怎这好骗。”
温年抬头。
沈淮景说:“不疼,过两天…两天也不用,过会就好。”
见他点都不上心,温年立刻说:“临哥药箱里有口腔软膏之类吗?粘膜受损容易引发创伤性溃疡,还是擦点药比较好。”
“疼吗。”因为沈淮景没回答,温年只好又问遍。
沈淮景微默。
“嗯。”
“疼。”
温年:“。”
沈淮景没有骗他,这个吻没用几分力气,却也深长。
到后来,呼吸都变得断续又细碎,当呼吸都变成件费劲事之后,其余事就更顾及不上。
所以当窗外风起,又过窗而入,将付临随手放在窗口,抽到只剩最后根所以没什分量烟盒吹到地上时候,温年攥着沈淮景衣袖手倏地发紧,唇齿合,沈淮景唇上便添道口子。
温年被吓跳,立刻把头往后微仰,要去检查伤口,沈淮景没让,只是笑下。
覆在他后颈手甚至更用力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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