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年下巴抵在沈淮景肩头。
“箭出得很漂亮,冠军。”沈淮景说。
温年脸上热度都上来,浅浅调整好呼吸后,还是严肃说:“不能疲劳驾驶,很危险。”
沈淮景在他后颈上又捏捏:“没疲劳驾驶。”
“天睡5、6个小时习惯,来之前也在飞机上睡够。”
沈淮景:“。”
他沉默片刻,低低笑。
温年都能感觉到他胸腔以极小幅度和频率振动,带得他心跳都快几分。
“投降,”沈淮景说,“个小时。”
“可惜没赶上比赛。”
沈淮景笑下,才回答他上个问题:“没多抽,就支。”
“提提神。”
听到他说提神,温年心口塌下去小块。
“临哥说你今天就睡4个小时。”温年道。
下飞机又自己开车过来。
沈淮景“嗯”声:“衣服上有味道?”
温年:“点点。”
“难闻?”
温年摇头:“不难闻。”
就是……
把温年拉进怀里。
温年:“?”
沈淮景:“抱下,充个电。”
幸好手环已经关掉,温年心想,否则现在大概又要片红。
这个拥抱和领奖台上那个克制礼貌拥抱不同,沈淮景右手覆在温年后颈处,有搭没搭地轻捏着,蹭得温年有些痒。
温年垂在身侧手指微动,还是有点担心。
“那以后别这样。”
“不想过来?”沈淮景贴在温年后
声音贴得太近,温年耳朵有点烫。
他想起当时下场时候,沈寒跟他说结束得太快,说他速度个人抵身旁三个人,他还觉得没有,是正常速度,可现在听到沈淮景这句“可惜”……可能真结束得太快。
温年指尖微蜷,说:“不知道你要来。”
所以没等他。
沈淮景听出他言外之意:“不告诉你就是不想让你等。”
见他真担心,沈淮景说:“没那少,飞机上也睡。”
飞机来回两个小时,加起来最多也就7个小时,还是没到成年人该有睡眠时间。
“开车呢,开多长时间?”温年又问。
沈淮景斟酌着把时间压缩大半:“二十分钟。”
温年声音冷静:“机场附近没有高速公路,市区限速40公里每小时,体育馆距离机场37.6公里,你开20分钟。”
“你最近烟是不是抽得有点勤?”
“那天在斜风巷……”想到斜风巷事,温年顿下,“身上也有。”
听出温年不太自然地顿,沈淮景反问:“斜风巷怎?”
温年:“。”
因为那个唇角吻,这两天想到五块他都觉得……虽然五块没看到。
感觉到温年身上有点凉,沈淮景把风衣脱下,披在他身上:“怎不穿件外套?”
“场馆里不冷。”
风衣有点大,温年被沈淮景气息层层裹住。
熟悉薄荷香,以及点点烟味。
“你抽烟吗?”温年有点不太确定,刚刚在领奖台时候好像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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