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年伸手,把干草轻轻拍掉:“银杏树太高,不能爬树,知道吗。”
五块在温年膝盖上滚滚,发出舒服噜噜声。
“你想他吗。”温年很轻声地问。
五块恰好“喵”声,像是在说:“想。”
从下午醒来起就直没敢说话,温年最终说给怀里猫。
应该是地上捡,树那高,它那圆,怕是爬不上去。
李阿姨把面放下:“那位朋友以后还来吗。”
温年拿着筷子手顿下,许久,说:“来。”
“说要起来看五块。”
“那好啊,你跟他说,等下次来时候啊,多烫几株小青菜给他,”李阿姨慢声说,“都是自己种,外面比不。”
被逮上去。”
搜完资料,温年给沈寒回条确切消息,又跟付临说声,等切忙完,已经入夜。
学校后门支起排排小摊,老街区哪怕潜入黑夜,也满是烟火气。
“今天个人过来?”李阿姨端着面走过来。
温年点点头。
“怎办。”
“他对这好,却……起点奇奇怪怪心思。”
温年笑下:“好,跟他说。”
温年坐在位置上,慢慢吃完汤面。
五块蹭蹭他裤脚,要抱。
温年把汤碗推远,才把五块抱起来。
也不知道这小胖猪在哪个草丛里回来,耳朵边都有碎草片。
他也不知道为什,忽然很想过来吃碗面。
这想,就这来。
“巷尾银杏树好像有点发黄迹象。”温年说。
“可不是吗,前两天五块还叼两片叶子回来,也不知道是从地上捡还是爬树上咬。”
温年看看脚边滚圆滚圆小猪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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