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年:“都可以。”
沈淮景点开搜索界面,温年看到熟悉海报,他把脸往毯子里轻埋埋,说:“那就看第二排第个吧。”
沈淮景看过去,《寄生》——是他电影。
“犯罪片。”沈淮景笑下,提醒道。
温年:“知道。”
“现在淋不到雨。”沈淮景放下电话。
温年脑海有点混乱,都来不及提醒他沈寒在午睡。
“这边也没伞,”沈淮景笑下,“好像只能等雨停再走。”
温年低着头,良久:“嗯。”
其实可以让宿舍里人走趟,送把伞,但他没有。
沈淮景:“到底是谁比较容易生病。”
温年耳边嗡声,大脑CPU在刻彻底负载,刚刚占据所有思绪小木槿被名为“沈淮景”雪花片压垮,埋在最深处。
温年句话都说不出来。
沈淮景拿出手机打个电话。
那头人隔会儿才接起。
复杂到窗外什时候落雨他都不知道,复杂到…他都把沈淮景房间布局记清楚。
温年看眼窗外,说好5点才下雨毫无诚信可言地现在就下,雨势还不小,墙上月季被打得摇晃不止……月季?自己是不是忘什事?
对,阳台小木槿!
“下雨,先回去!”
沈淮景听着他明显变快语气:“怎?”
西装重新抱回去:“那等下去趟干洗店。”
这下怔住人变成沈淮景,良久,他才笑:“是说把衣服放到二楼去。”
温年:“……”
沈淮景侧过身,温年进门。
沈淮景说让他放,真就全程没接手,看着温年进他房间,看着他把西装从防尘袋里取出来,又看着他挂进衣柜。
熟悉片头响起。
薄被很大,能让他整个人埋进去。
两人坐得不远,偏个身偶尔都会擦
……沈淮景也没有。
窗外阴雨阵阵,两人坐在沙发上看电影,周遭安静得像是只有风雨声以及彼此呼吸声。
沈淮景从楼上拿条毯子下来,让温年盖着。
银灰色毯子,和他保姆车上用那条同样款式。
“想看什?”沈淮景问。
“哥?”声音含混到几乎听不清音调。
“下雨,去阳台把小木槿和那盆月季移到室内。”
“……啊?哦。”
沈寒昨天刚换个凉席,趴着睡半个多小时,顶着脸华夫饼印记行尸走肉般爬起来移花盆。
移完花盆,倒头又睡过去。
温年犹豫小下,说:“……花还放在窗台上,小木槿不能淋雨。”
他顿下,又说:“尤其是夏天,会儿晒会儿淋最容易生病。”
沈淮景:“。”
沈淮景伸手把径直往楼下跑人拦住,半是好笑,半是无奈:“小木槿不能淋雨你就可以。”
温年懵下:“……什?”
只偶尔提示两句话。
“左边柜子。”
“那边是衬衫。”
“衣架在二层。”
温年从来不知道,“还”西装会是这复杂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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