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源张下嘴,点支烟:“他说下次有机会请们吃饭,你信吗。”
周嘉益和郑勤对视眼,猛地捶在赵源肩头。
“你自己都看到,之前你说见鬼,说见到沈淮景,骗你没?没吧
温年:“……”
付临:“……”
司机:“……”
片沉默中,沈淮景那声轻笑分外打耳。
“好。”他说。
赵源案首挺胸走过去,把要说话在心里默念遍:沈老师您好,初次见面,是年年室友赵源,您这忙还抽空来们这边趟,麻烦您。情况们大概也解,这段时间在录制,上街确比较麻烦,以后们也会多多注意,如果需要话,接送也不是问题。
很好,周到。
走到车门前。
正要伸手,车门从内部被打开,赵源抬头就看到沈淮景。
没戴口罩、没戴帽子,活生生沈淮景。
赵源不知道温年干嘛这问,但还是回答:“大概等开学迎完新生吧,怎?”
温年:“。”
没怎,他就是暂时不太想看见那块牌子。
几人走阵,出校门,果然看见那黑到发亮保姆车,赵源拉着行李箱手顿,整个人腰背都挺起来。
温年不明所以地往他身后看眼,还以为是被拉杆撞到腰。
知道吧。”
赵源“哦”声:“那儿啊。”
“那沈老师还挺会选位置。”
温年:“?”
这话为什……这奇怪?
保姆车沿着梧桐道直行而去,消失在路尽头拐角,周嘉益和郑勤才走过来。
“你刚刚说什?看沈老师好像笑下?”
赵源不愿再回想:“没什。”
周嘉益又问:“那沈老师刚跟你说什?”
要关门时候,他好像看到沈淮景忽然开口说什,赵源怔好会儿才回话。
赵源:“……”
他要说什来着?
麻烦什来着?
“沈老师您好,——”赵源脑子有瞬间短路,沈淮景脸给他造成冲击性太大,长串说辞在短路中被烧成凌乱短截,隐约只记得什“麻烦”、“以后”,于是这些短截堪堪整合成句话。
“年年以后就麻烦您。”
“是不是撞到?行李箱自己拿吧。”温年说。
“不用,”赵源摇头,“给你撑场子。”
温年:“……”
“听老郑说,老周见到沈老师时候,球都吓掉,给你把场子找回来。”赵源说。
天色渐沉,街灯定点亮起,在灿盛余晖照映下显现出不太强烈存在感,只有抬头看时候才会见到丁点亮色。
温年偏头去看不远处湖景,装作不在意地问:“停那怎吗。”
赵源本正经道:“那个中学生竞赛不就在前两周吗,天气热,学校怕家长等着等着再中暑,划区域都是比较阴凉,那块树荫最大,最凉快。”
温年:“……”
奇怪竟是自己。
“那块牌子什时候拆?”温年忽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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