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郑,快,你打下,不清醒。”周嘉益说。
郑勤也处在极度震惊中:“你球掉。”
周嘉益:“还管个球啊!快打!”
温年也顾不上他们两个,忙上前步,意欲挡住沈
“车上还有人啊?这是你……工作人员?”周嘉益本来想说司机,可这人气度实在不像,退而求其次说个“工作人员”。
说完,又觉得工作人员也不贴切。
这条长街某些地方仍保留着旧习惯,不远处摊主正支着老式蜂窝煤炉烧开水,铝制水壶里咕噜咕噜滚着泡,壶嘴响起尖锐嗡鸣声,声比声急促,热气蒸腾。
温年觉得此时自己就像那烧滚开水。
沈淮景朝他走过来,从斜侧打过日光将他影子拉得格外长。
“就这事啊你突然喊,吓跳。”周嘉益没在意,把温年从上到下打量遍,“二夏是不是伙食不好,怎感觉瘦圈。”
“不会光吃那些小馄饨吧,你——”
温年把捂住周嘉益嘴,整个后脑勺都透露着“僵硬”二字,生怕这人口无遮拦说些不该说被车内人听到。
“不是要回寝室吗?”温年只想拖着人快点走。
周嘉益大喇喇笑下,顺势抬高手臂,把揽在温年肩头:“走走走,哥哥给你买你最爱喝乌龙奶茶。”
?”
周嘉益已经绕到车头位置检查车牌,又绕回原地。
等得实在着急,直接从宽松秋裤裤兜里掏出手机,作势就要拨通电话,直悄摸无声保姆车总算有动静。
“咔——”解锁声后,车门开出来条小缝,露出温年半边身子。
“祖宗唉,你在车上啊,那怎敲半天你都没回。”周嘉益把拉住车门手柄,顺势就要拉开,就被温年声急促“嘉益”喊停。
“卡落车上。”沈淮景笑下,说。
那人声音从口罩下方传出瞬间,“咚——”,周嘉益挎在腰侧篮球直直坠在地上,陡然弹动两下,顺着微斜走道滚进旁草地。
他看到谁?!
眼前这人是沈淮景没错吧?!
这声音是沈淮景没错吧?!
三人没走出几步远,身后响起“哗”声——像是车门推拉声音。
而这边刚刚就停辆保姆车。
周嘉益和郑勤依着本能转头,温年口中“有点坏”车门,此时正大开着。
街旁梧桐树落下大片完整树荫,随着风偶尔晃动两下,落在那保姆车上,也落在……车前那人身上。
口罩和鸭舌帽将他遮得彻底,完全看不清样貌,却在这夕阳长街上映出不容忽视存在感。
周嘉益动作顿住:“怎?”
温年侧着身,从那开到还没周嘉益手上篮球那宽似门缝跨出来,脚落地瞬间,反手“砰——”地下,把车门重重关上,不带丝毫犹豫。
周嘉益还惦记着之前事:“刚喊干嘛呢?”
温年眼睫抖抖:“……车门有点坏,让你别拉。”
车门后沈淮景低低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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