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子虚老人便同季雪庭细细说
通。
只不过说完虚无之海相关之事，季雪庭再提其他，子虚老人就只是不停绕圈子，无论如何也不肯多透露些。当然，季雪庭也没有追问太多，他此时心中已经隐隐有所察觉。
他看着子虚老人忽然又问：“
此番下凡，能待
时间不多，应当就要回去。但还是有事困惑，只求师父替解惑——您当初救，真只是随意为之吗？您随手在河边捡块石头，便是金母补天所留下来五彩石。而这块五彩石偏偏又与大虚封印相关。师父，只求您不要在这件事情上瞒，您救，到底是不是刻意为之？”
这话问得大胆直率，子虚老人却只是看着季雪庭，无奈道：“救你，只是因为想救，那绝非刻意为之，是天意如此。”
他抬起手，枯瘦，微微凉手指，抵住季雪庭额头。
是为接下来两人对话不会被人以任何手法窥探，可季雪庭心中却愈发沉重，他无论如何也不愿对子虚老人有任何怀疑，可经历之前诸多事情之后，再看子虚老人，便是再不愿意，季雪庭疑心依旧越来越重。
子虚老人露这手之后也没有理会季雪庭如今复杂心绪，他看看天，然后便躬身弯腰，把自己之前没有浇完水小白菜继续浇完，然后才打个响指。
破落小院之中骤然间出现桌两椅，普普通通竹桌上摆着粗茶，子虚老人自然地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喝半碗粗茶水，这才从粗瓷碗后面，定定地望季雪庭眼。
“雪庭啊，怎
不坐？总不能是嫌弃为师如今准备茶水不好喝吧哈哈。”
他竟然还有心思开玩笑。
“今日之因结他日之果，这世界上所有事情，无非由‘因果’两字而生。”子虚老人手指向下，又在季雪庭胸口点点，“你修行无情道便是天意，如今你无情道有所松动，该让金乾多那孩子担心，不过……”
子虚老人沉思片刻，忽而笑道：“不过，便是无情道松动也是好事，你早日将最后点同天衢仙君冤孽清完，便也能早日得到解脱。到时候，你自然可得圆满。”
圆满？冤孽？
季雪庭不明白，为何这次下凡，子虚老人在那关系着无数阴谋诡计、世界安危虚
季雪庭在原地站瞬，随后也面无表情地坐在子虚老人对面。
子虚老人指节有规律地敲起桌面。
“知道你着急，但是有些事情，时间未到，实在不能告诉你。”老人慈祥地看着季雪庭，目光温柔悲悯，“如今可不是个好世道，有时候，事情便是这样，你越是想要拨乱反正，时机未到，妄自行动，这世道就越是要坏下去。”
季雪庭眼中闪过缕微光。
子虚老人此时又道：“况且，等时间到，你如今想问那些事情啊，便是不用这老头絮絮叨叨说个没完，你也会明白。当然啦，你想知道虚无之海那事倒是没什要紧，跟你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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