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正是因为这样，如今
看这季雪庭这样笑，鲁仁便觉得自己眼皮跳。
“太，太常君，他，他可是有什
不妥？”
鲁仁干巴巴问
句。
季雪庭看看周围，抬起手，在自己周围放下层禁制。
“太常君当然是个大好人，行事端方，待人有礼，处理这天庭事务更是井井有条，便是如今捉襟见肘
时日，也能勉强维持天庭人间平衡。
“劳烦鲁仙友费心。”季雪庭推瓶灵液递到鲁仁手边，轻声道谢，“此事隐秘，无法大张旗鼓探查，只能麻烦你替
们偷偷查阅典籍，在下感激不尽。”
“这不是……也没再找到线索嘛。”鲁仁将那灵液口饮尽，喃喃道，“不过，也只能帮你到这里，其他几名上仙仙宫里可能会有些禁书典籍，但那就不是这等寻常小仙可以查阅。”
“知道。”
季雪庭道。
鲁仁搓搓手，多看季雪庭眼，迟疑片刻才开口道：“季仙君为何不去询问太常君？太常君协管天界这多年，天界多少隐秘之事都在他主理之下，况且天衢上仙与太常君也是多年好友……”
而且也从来没有听过任何人提到过此处。”
作为玄穹上仙天衢，竟然也全然不知虚无之海所在之处？
季雪庭所探查之事，就这陷入僵局。
关系着世界安危虚无之海，定海神木，仿佛只存在于季雪庭在洞察之术中窥探那个人口中。
而这天界之大，竟无人知晓虚无之海存在——季雪庭在天界暗暗探查许久，不得不皱着眉头承认现实。
听得鲁仁这番建议，季雪庭却忽然微微笑。
他并未多说，可鲁仁脸色却点点变得苍白。
说也奇怪，他第次见季雪庭时只觉得此人修为低微，行事温暾，实在没有什值得敬畏地方，可与季雪庭同下凡行事这多时日以来，鲁仁却莫名十分信服起他来。
哪怕是在天衢这等玄穹上仙也同行事之后，这种信服感也丝毫没有减退。不，不对，应当说，正是在天衢上仙衬托下，季雪庭其人可靠之处便愈发凸显出来。毕竟在全天庭人都在八卦仙君情事，而某位上仙满脑子都是男欢男爱，养娃恋爱之事时，这位季仙君始终顾念着手头差事，不曾因为那些八卦情爱有任何动摇。
这在如今天庭，真十分难得。
“唔……季仙君，这些日子替你偷偷探查通明殿中数万古籍，里头也未有词句提到此处。”
几日之后，鲁仁背着人，偷偷摸摸进昆昭宫，见到季雪庭第句话，便是这句。
在季雪庭恳求下，这位天庭第书吏倒也十分仗义，真便不吭声，暗自替季雪庭查阅通明殿所存放历代古籍，如今整个人已是看得面色青灰，眼下发青。
“唉，若不是季仙君你开口说，都要觉得你在耍，这世上怎可能有地存在，却从未有人知晓也不曾留下任何记录？”
鲁仁有气无力，苦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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