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很显然，按照太常君如今口吻推测，这位九柳水神
“消散”却并非是正常意义上消散。
“九柳神曾犯下大错，导致天地倾覆，人间大乱，最后被当时共同掌管天地秩序九位古神判下
天诛之刑。”
仿佛察觉到季雪庭这
瞬间犹疑，太常君很快便解释道。
“九柳天诛之后，他剩余残余信徒们便汇集在起
自古以来天上仙神迭代不止次两次，在那看似动荡变幻不停人间，反而直隐藏着许多信奉远古仙神幽隐门派，就比如说，鹿余族。
“想来季仙君如今也知道这族。既然知道，有些事情说给你听倒也无妨。”
太常幽幽道。
“九华真人正是来自于这鹿余族，这族人自古以来虔心信奉神灵名为九柳，曾经是掌管人间湖泽水系水神，凡间百姓种粮捕鱼，天庭幽冥水汽运化循环，也皆倚其庇佑，所以当年这位九柳神君地位崇高，信仰者极众。”
“可
从未听说过他。”
“那位九华真人之前在凡间兴风作浪，季仙君你也被卷入其中。若不是他当年插手天衢仙君下凡历劫之事，天衢仙你也不至于平白遭受诸多非人苦楚。”
季雪庭叹口气。
将手中茶杯慢慢放置在石桌子上。
“若是真问，太常君便会同说吗？”
季雪庭十分轻松随口问句。
身系重罪，恐怕必须要等天帝陛下亲自审问。”
“哦，这样。”
季雪庭接过太常那杯茶，听到他这番解释，表情丝毫微变，只是淡淡应声。
太常见季雪庭如此表现，面色稍稍泛苦。
“季仙君竟不追问？”
季雪庭不由说道。
太常叹气道：“你自然不会知道，因为这位神灵在人间轮回尚未完全构成，甚至连天庭都没有生成上古时代便已经消散。”
“消散？”
季雪庭敏锐地察觉到太常君用词。
季雪庭称听闻，在这世上有些上古仙灵，在漫长时间中早已失去姓名，连负责祭祀信仰祂们信徒都彻底消失，这些远古仙神便也渐渐失去自己形体外貌，最终与天地同调，化为天地法则部分。
太常怔，随即脸上泛起苦笑。
“自然是不能说。"
但是顿顿之后，太常君又道：“有些事情乃是天庭机密确实不可透露，然而季仙君既然是生擒九华之人，这九华真人来历，于情于理，还是应该稍稍跟你交代下。”
九华真人并非寻常妖魔。
事实上，在许久之前，他甚至不是妖魔。
他不由问道。
季雪庭扬眉，微笑着反问道：“追问什
？”
太常君看着这样季雪庭，目光落在后者唇边浅笑之上，良久之后，他忽然也笑起来。
“为何天庭要任由九华真人在凡间作乱多年，却始终未曾对他进行天罚。甚至就连他名头，都只有上天庭极为玄仙知晓。”
说话时候，太常君定定地望向季雪庭，清秀面容上闪过丝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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