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好，就是
时间脑子里东西太多
有点犯恶心。”
季雪庭回道。
就在刚才，他忽然想起来，自己曾在“山灵”
意志里看到过面前景物。
不，应该说，是他借着山灵眼睛，在另外个人手中看到过描绘面前景物图册。
那个在许久之前鼓动村民囚禁虹行道人，那个笑眯眯将韩稚春转化为怪物喜福神面具男……他曾经在做那些事情之前，小心翼翼地打开过卷发黄斑驳，十分古老图册，而那图册中描绘正是座被彻底掏空山，以及山中日月星辰，还有雄伟瑰丽地宫。
季雪庭将目光定在不远处，在枚巨大宛若明月般明珠之下，座形制怪异却格外华丽宫殿正屹立于巨大洞穴正中央，而整个法阵吸取而来灵气正经由“明月”光芒直直灌入宫殿正中。
不……应该说，那轮明月光，就是整个青州灵气。
只不过，此时此刻，“明月”之光正在以肉眼可见速度慢慢变得暗淡。
季雪庭又看看法阵其他部位，很快就找到原因。大概还是因为先前地洞，瀛山崩落开裂，直接导致这不知何人布下惊人法阵受到破坏。
这也就意味着，这不知道从多久之前就开始窃取天地灵气灌输于此机制，如今正在缓缓崩解。
“法阵。”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身后那位白发仙君在某些程度来说，确实与季雪庭有着某种类似于“心有灵犀”般默契。
几乎是在季雪庭脑海中冒出答案瞬间，他也已经低声说出来。
“青州灵气，俱汇于此。”
天衢抬头看眼那穹顶，随后便像是觉得无聊般垂下头来，继续痴痴盯着季雪庭。
……
那个人费尽心思，哪怕蛊惑他人囚禁虹行，哪怕让城百姓都化为怪物，让韩瑛与韩稚春两兄弟差点身死魂灭，身负重罪而死——为，就是来到此处。
“这里究竟是…
而这……非常……糟糕……
“唔……”
想到这里，季雪庭只觉自己胸口又是阵心悸，那埋于胸口灵器又在作怪，伴随着先前就不断闪现在他脑海中许多画面，让季雪庭发出声闷哼。
旁有蛇尾倏然卷来，稳稳扶起季雪庭之后又飞快缩回去。
天衢还是规规矩矩守在季雪庭身后，半晌才小心翼翼问出句：“阿雪，你——”
“难怪青州灵气稀薄……难怪越是靠近瀛山就越是灵力受限……”
季雪庭此时几乎都快忘记身边那人，他抬着头，看着石壁上那巨大法阵，咋舌不已。
在这之前，季雪庭本来已经确定这里应该人类建造地下遗迹，也许是哪个白痴皇帝墓封也说不定，可现在季雪庭却有些不确定。
这里砖石皆无灵气，笨重古朴建筑风格也与仙人府邸相去甚远。
可是这法阵……这
庞大且惊人，甚至可以将青州之地地气灵脉走向都改变，吸掉州之地灵气浩然手笔，确实不像是凡人可行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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