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仙官究竟是有所觉察,以不变应万变?还是真不
然后他若无其事,直接便唤鲁仁和宴珂同他起下山。
“走吧,把这玩意——”季雪庭举起手中伥鬼头颅,笑嘻嘻道,“给燕燕看看,也好让他知道这空神位上也不能随便放个烂木头,惹来这多野鬼妖物也,又危险又麻烦。”
“是啊,真很危险。”
宴珂目光在那扭曲歪斜头颅上点,立刻应道。
这般反应,惹得鲁仁不由自主又多看他眼——若是寻常人看到这般恐怖玩意,怎着也不至于这样平静才对。
“没,没有。”
“那你方才又说你害怕?你怕什?”
季雪庭问。
宴珂顿时呆在原地。过好久,他才沙哑地开口:
“做个噩梦,梦到最心爱东西差点被人抢走,心里……非常害怕。”
分惊惧,就仿佛他真做什天大错事,再无法挽回般。
再加上他那副连自己身上有伤都无知无觉模样……
“宴公子?你去哪?这个晚上可遇到什危险?”
鲁仁连忙问道。
“没追到雪庭哥,就在山神庙里找个避风角落等你们,直等到现在。”
先前不曾细想,如今鲁仁再看宴珂,只觉这位宴家公子从头到脚,连头发丝都透着可疑。
就连他对季雪庭那肉眼可见亲热,如今看着也分外居心叵测。
只很季仙官自己却混不在意,他走,宴珂立刻就眼巴巴地跟上去,若只看背影,那少年竟与先前他们上山时看到那只狗有种微妙相似。
是啦,他之前怎就没想到?凡人世家出来公子哥哪个不是眼高于顶,趾高气昂,又怎可能会像是宴珂这般,宛若丧家之犬般黏在另外名男子身后?
鲁仁缀在他们身后,看着那两人背影,觉得自己仿佛想通很多事情。然而越是这般茅塞顿开,他就越是郁闷。尤其是看那季雪庭任由宴珂与自己走在起,鲁仁只觉口气堵在喉咙里,憋得简直快要喘不过气来。
他此时无论神情还是语气,都很是古怪。而且这番回答,便是傻子也能听出来并不是实话。
鲁仁顿时眉头紧皱,不自觉地往后退几步,避开宴珂。
随后他望向季雪庭,以眼神相询——这宴珂可是被邪物附身不成?
然而季雪庭往日里那般聪慧敏锐,到此时,反而格外迟钝似。
他像是没有听出什问题般,伸手轻轻在宴珂肩头抚,柔柔说道:“没事就好,早就说过这里危险,你却偏偏要跟过来。”
宴珂回应道。
他目光始终凝在雪庭身上,只不过他怕是也察觉到自己目光有异,时不时地便强行垂下眼帘挪开视线。但这样,也只能忍上片刻,过不多久,他又要往季雪庭那边望。
“唔,这就是说你没遇到什怪事?”
季雪庭若有所觉,便朝着宴珂这边走来,听到他这样回答,像是随口般问道。
他靠近宴珂,宴珂肩头便微微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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