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仁喃喃道。
季雪庭随即接口道:“……青州地山神主位置空缺百年,这些人却这里大张旗鼓这般祭拜,只怕早已有邪神侵占神位,盗取念力香火。”
说
那戴着喜福神面具热心人拍大腿,连忙道:“对,就是那个猖神,猖神肆虐!听说那可是只不得大妖怪,要镇压这妖怪,可不能光只靠着们城主大人,还得向上天请愿,三牲五畜,献戏犒神,虔诚叩拜,求山神保佑,助城主平定妖害,诛杀那猖神!”
原来,这献戏犒神,请求保佑,正是这青州本地旧日习俗。
要说缘由,大概是因为青州自古以来便地力贫瘠,百姓困苦。许多人只靠着家中亩三分地活不下去,便得外出找活干。这其中,运道好些便在中原其他郡县与人为奴为婢,倒霉点,便只能为娼为妓,至于中不溜,没得别活头,也就只能唱戏杂耍,半卖艺半乞食这般过活。
久而久之,这青州人氏中,竟然大半都善于唱戏杂耍,同样,也都是从骨子里喜戏,什皮影戏,傀儡戏,青州戏……甚至就连祭神请命,也都与它处不太样,拼不是那祭礼丰厚与否,而是献到神前戏台。
而眼前季雪庭与鲁仁所处条长街,正是通往瀛山山神庙大路。
转移起话题来。
与鲁仁交谈之间,季雪庭就如同本地人般,在错综复杂街道中穿行,不多时竟然带着鲁仁直接来到条格外气派长街之上。
鲁仁原本还想多追问季雪庭几句,可眼前景象映入眼中,竟叫他不由失神。
沿着长街,支着大大小小高低错落无数戏台,每个戏台前面都围满人。
戏台上灯光,人们手中灯笼,长街上用于照明持明烛,几乎要将这个夜晚照得宛若白日般璀璨。台下叫好声接连不断,台上唱腔高昂细长,光影声色,交织成片迷离繁华景色,恍惚间简直让他想起很多年前,家乡元宵灯会。不,便是元宵灯会,也不会有这般景象,而且……
这两边戏台子,也都是特意献与瀛山山神主神戏。
“……只盼着山神主看戏后心中欢喜,能早早发威才好!”
那热心人还在喋喋不休地祷告,却不知自己身侧两人,恰好便是正儿八经,根正苗红瀛山山神主。
季雪庭与鲁仁听着那人解释,再看看面前灯火通明,车水马龙热烈景象,对看眼,彼此都觉得对方表情十分凝滞。
“这些人胆子还真是大。”
“这些人为什都戴着面具?而且这等架势……是有节庆?在这种时候?”
鲁仁踉踉跄跄跟着季雪庭同挤入人群,环视周围圈,隐隐察觉到气氛略微有些不同寻常,不由问道。
不等季雪庭回答,旁边有人似是听到鲁仁问题,便格外热情地插嘴答道:
“哎哟,两位小哥可是外地人?难怪不知道们这边习惯。最近瀛城附近妖魔侵扰不断,还有那个什,猖,猖……”
“猖神。”季雪庭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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