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上秋能想到
东西，商余辞自然也想到
。他们两人身上浓厚因果，还有刚才那些记忆当中，和他们极为相似两个人对峙画面……
商余辞松开叶上秋衣袖，脸上笑容逐渐淡去，神色不明地看着他。
叶上秋淡然自若地和他对视着，薄唇紧抿着，整个人如万年寒冰般凛冽。
他眼睛极为好看，沉静得宛如深潭，不含
丝情绪。
商余辞伸出手在他眼角泪痣上轻轻碰碰，侧侧头，似乎是有些不解地问道：“师尊怎
又不开心？”
然而叶上人道心坚定，并不为魔尊破绽百出示弱而放松警惕，反倒是越发地淡定漠然，静静地看着加上世已然年纪不小逆徒作妖。
商余辞：“……”
其实他觉得他挺年轻。
他垂着头，看起来更委屈。
叶上秋面无表情地伸出另只手在他额头上拍下，沁凉温润触感瞬间蔓延开来，纷乱繁杂画面涌入到他识海当中。
商余辞口气将自己老底抖出来，在说到上世陨落原因时候，还露出半真半假难过委屈表情，像只大狗样在叶上秋脖颈处蹭来蹭去，企图唤起自家师尊怜惜之心。
叶上秋岿然不动，甚至有些想打人。
他素来拢得严谨妥帖衣襟被蹭来蹭去商余辞弄得散开些，露出小片白皙如雪肌肤和精巧好看锁骨。
温热气息时不时地扫过那里，叶上秋微微皱眉，抬手隔着商余辞头发就捏着他后颈把他从自己身上给拎起来。
他神色漠然地将衣襟整理下，玉白手指落在玄色衣襟上，竟像是比雪还要白上几分。
叶上秋微微皱眉往后躲下：“没有。”
也不知道是在回答商余辞自己并没有不开心，还是在回答没有事情让他不开心。
“弟子相信师尊不会伤害弟子。”商余辞抓着叶上秋手，将自己手指挤进叶上秋指缝当中，然后低下头，唇尖在叶上秋脸颊上轻轻蹭，“真。”
“你……”叶上秋手指缩下，反倒被商余辞握得更紧些。
“
也信你
玄衣天君、白衣魔尊、遮天蔽日巨木，浩瀚不尽灵药之海……
往事如水般流过，最后停驻在魔尊与天君相对峙画面之上。
商余辞沉默会儿，才带着微微笑意，低声喊句：“师尊？”
叶上秋松开捏着他后颈手，抿抿唇，垂眸问道：“看完。”
商余辞：“嗯。”
商余辞看着他动作，喉头微动，笑容如既往地温柔。
叶上秋捏着他后颈微微用力，脸上表情比霜雪还要冰冷。
商余辞低眉顺眼地任由他捏着，垂下手悄咪咪地伸过去，拽着叶上秋袖摆，看起来可怜巴巴，不知道从哪里还挤出几滴泪，那双流溢着暗金色漆黑眸子湿漉漉：“师尊……”
叶上秋：“……”
他这逆徒倒是个能屈能伸，不愧是敢于强撼天劫而不败魔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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