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灵丹其实没有很甜，师尊下次可多放些蜜汁。”
叶上秋面无表情：“听说佛修血肉入药可激发灵药
药性，使炼丹之时灵液反应趋于平和……”
他目光缓缓地放到
商余
叶上秋：“……”
“他是谁？他修为比弟子还高吗？”
“他会给师尊泡灵茶
？”
“他会……”
叶上秋表情冷漠，反手就是
枚醒神丹：“……闭嘴。”
商余辞眼底令人心惊幽暗逐渐褪去，取而代之是他平日里常带着宽和笑意。
他笑笑，舔舔唇，似是在回味：“确实很甜。”
叶上秋看他眼，眉间微松，面无表情地抬手在他脑袋上揉揉。
难得见灵丹却拿来给商余辞当作糖豆儿样吃掉，谁能说他不是叶上秋爱徒呢？
“师尊既已恢复修为，接下来可有什打算？”商余辞任由叶上秋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神态自若。
之力经由他动作飞快地融进他们身后空间之中，形成个个隐秘梵文符号，将他们行踪尽皆掩盖下来。
“你跟段轩动手。”叶上秋拉着他，运转真元，边穿过清风云雾，边神色淡然地说道。
“师尊在说什？弟子不太明白。”商余辞掐下最后个法诀，数千个融合他体内真元和杀戮之气梵文悄然隐入虚空当中。他抬起头朝叶上秋笑笑，眼中笑意清浅。
叶上秋和他对视眼，然后又移开目光：“无事。”
商余辞：“……”
“哦。”商余辞收住话头，将那枚醒神丹含入口中，微笑道，“弟子就知道，弟子这般能干，师尊必定是舍不得弟子。”
叶上秋：“……”
呵。
“对，其实先前弟子是乱说。”
叶上秋：“？”
“……”叶上秋动作顿，没有回答，却是反问道，“你有何打算。”
他和商余辞虽有着师徒之名，然而叶上秋却是清楚，他与商余辞并不是路人。虽然不知道商余辞为什跟在他身边，还愿意出手帮他，但叶上秋从未觉得商余辞会直留在他身边。
商余辞很危险——叶上秋至始至终都知道。
只不过……修行路上要是少这个“逆徒”，或许会有些无趣罢。
“弟子自然是跟随在师尊身边。”商余辞微微眯起双眼，像是有些心痛又像是有些不可思议地说道，“莫非师尊要抛下弟子，另结新欢？！”
他轻笑声，又听到叶上秋说道：“若是嘴馋，便服枚聚灵丹，再服枚润雪丹。”
“甜。”
商余辞闻言愣，然后从储物戒中取出叶上秋说这两种丹药，起开塞子，将两枚丹药放入口中。
丹药入口即化，清凉温润，倒真如叶上秋所说那样，是甜。
聚灵丹充盈药力很快就将商余辞空虚丹田填满，连带着他阴神也被滋润得焕发出抹莹润光泽。股微凉气息轻柔地在他内心深处蠢蠢欲动杀戮之意上拂过，奇异地将那股杀意安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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