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江黎在心里笑下。
还有事要忙,都等这久,也不差这两天。
“再洗都要红,”江黎俯身将水关上,从旁置物架上抽两张纸巾,“自己擦还是……”
话没说完,奚迟已经将纸抽走,转身开门,走出浴室。
动作很自然,如果忽略还在发红耳廓。
“躲什。”他说。
奚迟洗手动作顿:“没躲。”
江黎很轻地笑下。
浴室光线朦胧,又关着门,江黎声音像是被拢出回声。
他站在奚迟身后步位置,不紧不慢道:“那看着。”
奚迟没说话,只看着他。
“看干什,”江黎笑下,“洗手。”
奚迟怔怔,缓过最疼那个劲之后,示意江黎松手:“好。”
水流声淹没在礼炮声中。
十几秒后,101下礼炮声终于结束。
奚迟手被惊地抖,带倒旁装在小瓶盖里墨水。
奚迟:“……”
礼炮不是8点钟才点吗?
现在才6点。
若木对声音天生敏感,这爆鸣声震得奚迟耳朵生疼,但墨水正往江黎那张桌子渗,奚迟抽过纸巾正要擦,手腕已经被江黎拉住,从椅子上带起来。
弥勒似人是不是老王?”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老王怎可能这副‘嘴脸’!”
“……”
操场“炸”,宿舍楼也轰闹片。
唯紧闭门窗只有403。
处理完桌上墨水没多久,老王已经用校园喇叭通知学生会成员集合,两人简单收拾下,快步下楼-
八点过,山海中东西两边校门在彩炮声中开放,红毯更是从校门路铺到综合楼。
王笛他们原先以为经过这几天洗礼,对校庆切都已经免疫。
可今天回教
奚迟:“……”
奚迟没回头,但抬头瞬间,在镜子里对上江黎视线。
两人隔着镜子对视。
没几秒,奚迟先低下头。
时无言,整个浴室里只有水流声音。
整个浴室彻底安静下来。
奚迟低头洗着手,心神却直停留在耳廓位置。
耳朵有点烧。
奚迟:“。”
墨渍有些难洗,奚迟揉搓很久,还有最后几点墨痕没洗干净,正冲着水,耳边传来江黎声音。
奚迟:“等下,墨水……”
“砰——”声,浴室门被关上,刺耳爆鸣声被门挡,尖锐感被削弱大半,只留下噪音过后那种磨人嗡鸣。
奚迟下意识抬手去揉,动作被人制住。
下秒,耳廓传来阵温热。
就像上次游乐场那样,江黎很轻地替他按压着耳廓边穴位:“手上有墨水,别乱碰。”
奚迟知道今天会吵,但不知道会吵到这种程度。
不闻钟响起时候,他和江黎正坐在桌前练字。
这几天忙得昏头转向,又要上课又要安排校庆事宜,两人每天早上起来都要练上小半页字静心。
礼炮没按流程时间来,响得突然。
第下爆鸣声炸响时候,字帖已经练到最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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