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偏过头，看着已经睡过去
奚迟，半晌，笑
声：“知道。”
车人都开始笑。
“早恋”话题轻拿轻放，又被重新揭过。
雨势依旧没有小下去，但大巴车已经逐渐驶出山路，开始平稳前行。
车外是阴沉灰蒙天光，车里开空调，暖风烘，雨水又很有节奏地打在车上，讨论声渐渐小下去，均匀呼吸声在车内每个角落响起。
虽然昨晚睡得很好，但下山又折腾半天，奚迟也被这空调烘出睡意，眼皮开始打架时候，他看眼江黎：“不睡会？”
底求到没有啊？”
“没有吧，求到能叫晚上？从2点叫到4点，直没停，求到早就和对象谈恋爱去。”
“所以
们听晚上18禁现场？啊，不干净。”
“醒醒，你早过18……”祝余突然想到身边还有个未成年人，他顿下，立刻转身捂住邱长清耳朵，“清清，你还小，不要听这些污言秽语。”
祝余和邱长清位置就在桑游身后，奚迟偏头，刚好看到这幕。
江黎放下手机：“要睡。”
奚迟“嗯”声，因为外套领口有些高，下巴埋在里头，显得瓮声瓮气。
意识彻底朦胧前，奚迟恍惚间听到江黎声音。
“生日是不是惊蛰那天。”他问。
听到“惊蛰”两个字，奚迟下意识“嗯”声。
他心口忽然重重跳下，有什
画面在脑海快速闪过，像风过无痕，他没能抓住，却下意识抬手，揉揉自己左耳。
昨晚那讙兽叫很久吗？
他好像只听到几声？
祝余那句“清清你还小”显然又引起新话题，王笛他们左句“清清你什时候生日？你还没成年，以过来人身份告诉你不要早恋”，右句“校规白纸黑字写不能早恋，恋爱是成年人游戏，你以为哥哥们是找不到对象吗？不是，只是们这种靠谱成年男性没有那种世俗欲望，在哥哥们没有找到对象前，你也不要找，否则们就会告诉你师父”，把邱小观长说得面红耳赤。
然后陈诗文人赏个脑瓜崩，转头对邱长清说：“清清，别信他们鬼话，他们就是找不到对象，还怕你比他们先找到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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