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迟:“……”
奚迟听得费劲,无情道:“打字说。”
王笛边打字,西山群人边围着看。
祝余大致看大概:“好像是昨天晚上南山那边聚餐吃坏东西,十几个人,廖争也在。”
奚迟皱皱眉:“情况很严重?”
“哪能啊,就20个,撑死。”
“喇叭你不行啊,5000米都没你这夸张。”
奚迟在边有句没句听着。
祝余:“对,说起5000米,下午5000米好像得换人,还不只们班个。”
奚迟闻言,问:“原先是谁?”
只有王笛被杜衡和祝余架着从裁判台那边拖过来,副即将气绝身亡模样,把西山群人吓跳。
“记得今天也没你项目啊,怎成这样?”
“谁让他大早起来满操场逛,”祝余斜王笛眼,“走过裁判台那边被体育老师逮住,说他去年引体向上拉低整个西山平均水平,拉住强化训练番。”
所有人:“……”
杜衡:“他那是引体向上吗?他那是引体上吊。”
放通宝时候,怕碰倒抽屉里其他东西,他直接放在屉口本书上,也是怕江黎太快发现,特意选个他平日很少打开抽屉里。
然后很少被打开抽屉今天就被打开。
江黎视线从那堆突然出现通宝转到奚迟脸上,个字没说,但又好像什都说。
奚迟正想着编些理由搪塞过去,江黎却忽然有动作,他拿枚扔进另个抽屉,然后看着眼前“散财童子”。
“剩下换糖。”他说。
祝余:“不严重,就是医务室不建议参加剧烈运动,好像也找到替跑人。”
“除廖争,们班还有人能跑5000米?!”
“等等,刚刚说是‘们班’?而不是‘他们南山’???”
“等等,竟然也没
杜衡:“廖争。”
奚迟:“受伤?”
祝余和杜衡对这事似乎也不太清楚。
“们俩也是在旁边看笛子上吊时候听体育组老师说嘴,说下午5000先空着,好几个班都要换人。”
王笛慢腾腾举起手:“迟哥……知道。”
祝余:“看这就是你昨晚给迟哥灌酒报应。”
王笛看他迟哥眼,他即便是引体上吊吊死,钉在棺材里,也要用腐朽声带喊出:“…你…放……”
“屁,知道,”祝余实在听不下去,把捂住他嘴,“好好朵喇叭花学什不好学气泡音?”
王笛:“……”
“强化训练?老师让他做两百个?”
奚迟时没能听懂,半晌才问:“什糖?”
江黎合上抽屉,重新拿起看半卷子,很淡地说句:“换过。”
奚迟:“……?”-
8点过,运动员进行曲旋律就在操场上空响起。
不知道是昨天那场“趣味赛”加持,还是今天天气放阴没那晒,各班状态肉眼可见精神不少,第场比赛起,看台就没吝啬过掌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