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笑意俨然并没有落在他
眼睛里。
江离
看到方静檀此时表情，心头便是微微松。
他知道，自己计划成功
。
“唔，不用谢，不过如果你真打算感谢
话……”
……
也许确实就像是江离说那样。
方静檀已经不太记得自己究竟做个怎
样梦，只不过在从那个梦中醒来之后，他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有些东西被彻底抽取燃烧殆尽。
现在，那里只留下大块漆黑冰冷虚无空洞。
明明所有记忆都还在，可是他再也不会对江离产生那毫无理智可言，甚至堪称病态欲望。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方静檀发现自己反而可以用比较安全方式与对方进行沟通。
可就在他这句话落下瞬间，阿九却猛然往前走步，直接挡在江离面前。
谁都知道阿九跟方静檀之间关系恶劣。
可在这之前两人关系就算是再糟糕也没有像是现在这般充斥着不死不休气氛。阿九瞳孔无意识地放大，镶嵌在姣好面颊上眼睛逐渐开始晃动，膨胀，宛若摄食前昆虫般可怖可憎。
他就那样死死盯着方静檀，只差没有直接发出威胁嘶鸣——就在刚才那瞬间，阿九准确地捕捉到方静檀对江离那稍纵即逝杀机。
是，面前这个温柔浅笑男人，在同江离说话时候，竟然也是真想要杀死江离。
间转醒。
“嗯？”
在方静檀睁开眼睛后，系统立刻便意识到有什东西变得不样。
乍看方静檀还是那个方静檀，然而，男人淡色瞳仁中却像是凝着层薄冰。
他视线缓缓在周围晃动圈，最后，回到江离身上。
让们省略掉接下来那段无趣且没有意义试探与交锋吧。
总之，方静檀再次离开房间时候，江离已经跟这个疯颠而又冷血男人达成共识。
没
至少……
他不至于跟之前样，愚蠢且疯狂，拼尽全力想要成为另外个男人“狗”。
方静檀虽然是个疯子，可他也无法理解，自己之前为什会产生那种奇怪想法。
“哦，那也许应该跟你说声，谢谢？”
方静檀笑嘻嘻冲着江离说道。
只不过，这个疯子最后并没有动手而已。
“不过是替你解决些麻烦，怎？不满意吗？”
江离显然也察觉到方静檀杀意，不同于阿九紧张，江离脸上却是片淡定，他显然早就已经料到使用道具后，方静檀身上会产生怎样变化。
方静檀沉默瞬。
“麻烦”？
然而，方静檀哪怕是看着江离，眼瞳中却依然没有任何情感流动。
他看待江离时候，目光就像是正在打量着某种物件般。
那是种语言难以描述极致冷淡与疏离。
“江离……”方静檀字顿，柔声冲着面前青年问道，“所以，你对做什？
疯子用手指轻轻点点太阳穴，唇边噙着丝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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