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是这样，他也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方静檀在面临生命威胁时
，神色有多
恍惚。
好吧，又是个连死都不怕家伙。
江离皱
皱眉头，手中紧紧握着杀鱼刀，看向方静檀眼神中逐渐浮现出
丝不耐烦。
他对于严刑拷打其他人这种事并没有太大兴趣，而且……
“老实说，
也不
时间这种东西在穿书局制作虚拟维度里是相当混乱存在。
方静檀所接触到那些执行员，有来自于几万年前某个奇异修仙世界，有来自于拥有六种性别，男人也可以生孩子，还有所谓发情期abo未来。
若是以这些执行员时间为轴话，九夜那家伙看上去已经在虚拟世界里逗留数万年也说不定。
那个东西大概早就已经忘记自己搜寻人究竟是谁，以及为什又要直在寻找对方。
唯清晰大概只有澎湃情感吧……支撑着九夜徘徊那久，直至变成怪物情感，也许除强烈爱之外还有仇恨。
因为在不同界面传说导致模因层面完全扭曲……
穿书局自然会对这样存在进行处理。
将九夜击溃后进行小心处理，刨除掉所有记忆之后，再将其灵魂直接切分。
蕴含着能量碎片被分散在各个不同小世界里作为空缺灵魂填补物，继续运行着这架名为“穿书局”灵魂能量榨取机器。
只可惜，即便是经过再细致处理，再繁复能量提纯，本应如同零件般听从指挥碎片却还是会时不时地异变。
套剧情，却依然会让方静檀痛彻心肺。
只是到这样时候，方静檀已经难以分辨痛苦究竟来自于自己，还是来自于九夜残留在他体内那部分。
*
而且，最可悲事实在于，从方静檀迄今为止依然留在这令人作呕小世界里，遍又遍地重复相同剧情来看，江离计划显然失败。
武器并没有被成功引爆，九夜也没有成功登出穿书局设置屏蔽场。
方静檀也曾经无比讽刺地审视着自己体内属于另外个存在澎湃情愫。
比起那样痛苦，就连死亡都变得那微不足道。
*
“知道你并不怕死。”
现实中，房间里神色冷淡青年，并不知道这刻方静檀复杂心绪。
然后，那被认为是病毒怪物就那样在小世界里不断搜寻，不断破坏，不断徘徊……
直至神智混沌，身形溶解，最后失去所有理智和记忆。
变成穿书局维度内部可悲可惧“怪物”。
那家伙究竟找江离多久呢？
方静檀不知道。
方静檀从其他执行员脑子里看到过九夜之后状态。
有些人曾经看到过勉强还维持着人形九夜——见到人时，英俊青年还曾微笑且礼貌地询问。
【“请问，你见过个叫做江离人吗？”】
到后来，那人便渐渐开始变形。
人类形态越来越模糊，取而代之是沥青似烂肉，无定型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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