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男人
叙述，冥冥之中江离却像是早就知晓
切真相。
他知道，方静檀说，才是真。
“……
还说什
？”
江离咬咬舌尖，好让另种刺痛抵消脑内剧痛。
他正在抵抗脑子里被人为移植进去意念，那种……那种不正常精神涣散。
……
在方静檀叙述中，江离微微拧紧眉峰。
后者看上去异常平静，然而细看之下便会发现，青年露在睡衣之外脖颈，肌肉正微微绷紧，而紧握着杀鱼刀手，关节也正在发白。
江离正在忍受疼痛——几乎在方静檀开口说话那瞬间，他颅骨深处，便传来足以让脑浆都融化剧痛。
很显然，方静檀说法跟当初系统喋喋不休跟他宣传，那所谓穿书局培训说辞完全是矛盾。
【“方静檀，无论这个世界对你来说有多真实，无论你多眷恋你过往，你亲朋好友和爱恨情仇，作为个已经觉醒意志，你必须要认识到件事——这切都是假，是被人为设定好。”】
世界是假——
江离在听到这句简单话之后，瞳孔微微缩紧。
但他没有吭声。
方静檀显然也不太在意江离沉默，男人自顾自继续说下去。
方静檀都没有对江离做出任何越线行为。
这个疯子般男人只是带着丝古怪怀念与甜蜜，看江离好久。
*
“它下线。”
方静檀用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好在，这次剧痛，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竟然还帮助他，让他不至于完全陷入混沌迷茫之中。
只不过抵抗这种剧痛显然是要有代价，丝血迹正沿着江离口鼻
在系统口中，穿书局之所以要维护那多小世界剧情，为可是整个宇宙安全与未来。
可方静檀却说，“穿书局”跟类似种高维不法分子，所有狗屎剧情不过是为窃取灵魂中蕴含能量……
奇异是，江离发现，自己在听到方静檀说辞之后，竟然并不感到多惊讶。
哪怕穿书局已经是他工作多年老东家，而面前方静檀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都相当可疑。
可是……
“你还告诉过，灵魂是有能量……”
【“越是强大灵魂，就越是拥有充沛能量。
而能量在对于熵增宇宙来说，就是最为珍贵宝物。
将这些灵魂从原有世界线和维度上，以非法手段掠夺盗取，并且将其投入虚假世界，让他们遍又遍地重复着人为制造痛苦命运，便可以通过灵魂绝望与扭曲，榨取出灵魂中原有能量。
这些能量便是‘它们’最渴望东西。】
而江离现在已经懒得去计较为什方静檀会知道系统存在。
他只是点点头，承认方静檀猜测。
方静檀微微笑。
然后，江离便听见方静檀字句对他说道：
“好吧，现在总算可以说……是你，你曾经亲口告诉过，们所在这个世界是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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