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并没有得到江离往常惯有
温和安抚，恰恰相反，他耳畔响起
江离略显冷酷吩咐。
“跪下来。”
说话间，江离用脚尖轻轻抵住楼平章膝盖。
男人大腿上肌肉因为那温热触感倏然
颤，随即他便毫不犹豫地跪在沙发旁——如具听话顺从生物操控系统应该做那样。
“
刚才有些系统错乱，导致失态，请主人您原谅。接下来会听从您安排，完成剧情——”
江离皱皱眉，心底股刺痛倏然掠过，然而等他再去回想时，大脑中依旧是片熟悉空洞。
啧，该死失忆。
江离在心底再次诅咒遍穿书局。
此时楼平章已经准备离开，男人背脊挺直，身形高大，然而周身萦绕气息却格外灰暗，看上去像是已经彻底认命。
“过来。”
江离抬眼看向此刻楼平章，眼皮忽然跳。
有那
瞬间，男人绝望神色与心灵深处道异常模糊影子重叠在起。
【“长官……对于你来说，到底是什呢？”】
【“真能算是您狗吗？”】
【“若是长官您狗，为什……为什您那容易，就把丢下呢？”】
他话音落下后，楼平章突然就安静下来。
男人像是终于想到什般，整个人直挺挺地站在客厅里，他死死看着江离，瞳孔漆黑，黑得宛若枯涸已久深井。
他嘴唇很轻很轻颤栗下，神色异常古怪，甚至隐隐还透着些许疯癫。
“没有……在内置系统里头并没有所谓，吃醋……”
吃醋描述是个人，对于自己所喜欢或者爱人对其他人亲近时候，而感到不悦或者不满情绪。
“抬起头来看着。”
楼平章喉结滚动下，他有些颤抖着抬起头，然后便撞上江离深紫色双瞳。
青年正用种奇妙目光打量着楼平章。
然后，他轻轻抬起男人下巴，在他耳侧轻笑着说道。
“对你是不是太过于宽宥？已经开始
江离对着那个神色狼狈男人，平静地命令道。
听到江离平静声音，楼平章脚步顿。
在原地站定几秒钟后，男人才木着脸点点靠近江离。
“主人是生气吗？”
克隆体垂下眼帘，小声地问道。
似乎也是个高大而凶悍家伙。
说话时却总是不自觉佝偻起身体，似乎这样做就能维持住他在江离眼中跟往昔样弱小可怜模样。
明明已经是那大只凶兽……
却还是那爱哭……
……
可楼平章却在这瞬间忽然意识到——
他甚至都不算是人。
就连“楼平章”这个名字，也是他顶替小世界里另外个早已消失角色而得到。
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份系统商城里商品而已。
“会听从主人指令，”楼平章胸腔不住起伏，他抓把头发，竭尽全力维持着应有冷静，“请您，请您不要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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