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怎老是想些叫人发笑蠢事呢?
就比如说,他今天本来无非就是来帮江离演个戏走个过场而已,可听完江离跟谢玄之说那个“故事”之后,陆九发现自己胸臆中像是忽然间破开道口子,,bao虐欲狂怒火从中喷薄而出,几欲让他发狂。
谢玄之这等丑陋愚昧之辈,究竟有何德何能,在受到江离庇护后,还能那般心安理得地错认恩人,恩将仇报。
陆九这辈子都没有像是今晚这般,bao怒过。
亏得江离余威尚存,让他在怒
设定上“江离”就是在深夜无意间发现事情真相,这衣冠定然是不整。所以此时他只穿件薄薄中衣,衣襟已经散得很开,线条修长纤丽脖颈,锁骨,乃至肩头,倒有大片都露出来。
恰好此时月破沉云,刚刚好将小片凉浸浸月光落在江离身上。
明明就在不久前,这人还当着陆九面把谢玄之跟钉黄鳝似刀钉在地上,凶残得宛若天魔降临,可……可月亮不在乎这些。
月光将江离侧脸照得片莹然剔透,陆九甚至觉得自己只要稍稍俯下身,就能感受到那人柔软微凉肌肤。
陆九胸口里那块肉在这刻,又开始发起癫。
江离身侧男人发出声异常不耐烦骂声,“就江衔玉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在魔教混那多年也就是个杂役家伙,他哪来能力把个大活人送出赤炎教去?他要是有那本事他为啥不自己跑?他身边又没个变态日日夜夜跟着守着。”
江离不由偏头,身侧高大俊美男人现在满脸都是烦躁,大拇指来回推着剑柄,显然已经快要按捺不住杀心。
“哦,顺便跟你说,江衔玉这人恨不得能样样学他哥,你在他身上找到那配对玉佩,都不知道到底是真,还是他背着人偷偷另取料子仿。”
江离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但他总觉得,提起江衔玉,陆九身上散发出来怨气就格外重。
“事实这般明晰,谢玄之,你就不要再自欺欺人,看着真是碍眼。”
怦怦。
怦怦。
跳得他肋骨疼。
*
有时候陆九也会怀疑,江离是不是给自己下蛊。
陆九冷冷道,未几忽然又转向江离,压着脾气幽幽道:“江公子,你那朋友究竟是图什要留这蠢货性命?若是有什疑难杂症指望着这什劳子毒谷神医救命,那还是算吧?这等愚不可及之人,怕不给人治坏。”
“额,这个嘛……”
江离摸摸鼻子,也没好意思告诉陆九说,现在他那位“朋友”正在脑子里吱哇乱叫嗷嗷大哭呢。
陆九眼睛眨不眨望着江离脸上浮现出些微为难之色,也不知道又误会什,过半晌,男人目光斜斜飞开,用细如蚊讷般声音磕磕巴巴补句:“若不是为治病,只是图这人身份,那,那实在不行,,也可以……”
他声音压得实在太低,以至于江离在听话时,也不经意地往他这儿靠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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