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为父早有定计。”公羊增双掌轻抚,神情透出几分欢畅,似乎切已尽在掌握。
公羊薄正待询问有何谋划,忽地想起事,下意识变低声音:“父亲,孩儿从同门处听闻,陈地废除关津之税事情深得楚王赞赏,有好几家大贵族商队已从里面得到第笔‘利益’,而且唐国亦无反对之事,似乎默许这个变化,看来有‘商贾’前来尝试过,若们拨乱反正,恐遭别干涉!”
短短个月时间,陈地废除关津之税影响还未完全展露,但由于距离楚唐二国很近,尤其靠近楚都,不少商贾已是来回两趟,体会到诸多好处。
与此类似,孟奇到陈地讲学也才两个多月,贵族、士人和百姓大部分都学会“利”和“利益”等词汇,以及“拨乱反正”等古古怪怪成语。
闻言,公羊增感叹声:“不得不说,墨家五子,尤其苏墨是不世出大才,‘交相利’之言真指国与国人与人间相处之道!此事对楚唐有利无害,他们自然乐见其成,从中分杯羹,而且还能借助们这个安全所在做些隐秘交换。”
公羊增对面站着个高高瘦瘦年轻人,容貌颇肖于他,虽是马脸,但五官端正,别有番风姿,只是眉眼之间隐见傲色,正是他在无当山金光洞修行嫡次子公羊薄!
公羊薄点头道:“孩儿幸不辱命,诸位仙长已做出决断,准备插手此事。”
说到这里,他微皱眉头:“过程说来颇为奇怪,孩儿初回山向诸位仙长禀报墨家之事时,他们都不太赞同向来隐秘道门直接干涉世俗,而且尚贤选能与废除关津之税并未断公族之根基,不算针对仙神苗裔,若自身勤学苦练,何愁无用武之地?”
公族便是贵族,不过此乃部分贵族自称。
公羊增摸摸这个时代最常见长须,缓缓道:“为父就是担心诸位仙长做此反应,这段时日才没有轻举妄动,也没有将希望完全寄托在他们身上,后来怎又变主意?”
听见父亲
“孩儿也不知晓原因,最初被拒绝时,孩儿苦苦哀求也无甚用处,颇感绝望,只能赖在山上,游说亲近同门,眼见月之期将近,正准备回返,忽然被诸位仙长召见,言陈地变法确实有损仙神,打算派人干涉。”公羊薄直到如今也是脸茫然,压根儿不知为何诸位仙长会突然改变主意。
公羊增负手踱步,面露沉思:“没有别人拜访金光洞?”
自家儿子刚入外景,又恰逢师父外出游历,自身在金光洞没什影响力,若无外力,没道理几位金光洞长老会改弦易张!
“没有。”公羊薄肯定摇头,“至少孩儿解没有。”
他顿顿道:“总之仙长们已经答应此事,准备派位宗师持宝物前来,不过他们有言在先,陈地之事还属正常国政范畴,尚贤选能集中在王上直接统御范围,没直接废除世卿世禄,故插手此事名不正言不顺,不会直接打出金光洞旗号,至于如何做,还请父亲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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