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紫袍男子摔个四脚朝天,骂骂咧咧之声顿时止住。
“就是这样。”孟奇笑容灿烂,露出八颗白牙。
呼,这便是普通人对外景看法吗……孟奇有点发怔,目光依然投射在刚才楼船上。
楼船之上,位身着紫袍年轻男子酒意翻滚,冲到栏边,往下呕吐,恰好发现孟奇正望着自己,于是借着酒意,大声喝骂:“看什看,有本事自己包条船,看你娘去吧!”
孟奇笑笑,没有说话,任由他骂骂咧咧。
老船夫轻吸口气:“小哥你果然与般江湖好汉不同,若是他们,面子重要,此时少不得打场。”
真是好涵养!
其他江湖好汉有倨傲,不肯拿正眼看人,有粗俗,以为粗口便是豪放,有冷漠淡然,普通之事难扰他们心境,有儒雅斯文,礼貌客气,如此种种,不而足,像小哥你这样发自内心随和,总是带着笑意江湖好汉,实在少见。”老船夫真心实意说道。
自上船以来,他发现这名小哥总是含笑,有时因风景动人、世事繁华而微笑,有时因为说到感兴趣话题而直笑眯眯,有时言辞幽默,笑容揶揄,与他相处,让人心情变好。
“哈哈,家师直说性子跳脱。”得到表扬,孟奇笑得真心实意。
这时,耳畔传来丝竹和喧哗之声,抬头看起,只见条楼船经过,几名侠客打扮公子正与粉头玩着蒙眼抱人游戏,仗着耳力不错,屡屡得手,引来娇声浪呼。
“想不到时近年节,天气酷寒,郢城还如此热闹,有这多江湖人士……”孟奇嗤笑声。
孟奇笑道:“作为个人,若是被条野狗狂吠,总不能与它对叫,咬它口吧?”
“言之有理,岂能与野狗般见识,如此才是高手做派。”老船夫顿时恍然,觉得这个比喻不错。
闻言,孟奇点点头,脸认真:“所以都是拿块砖头,远远丢它。”
“啊……”老船夫不明所以,表情茫然。
此时两船已拉开距离,只见孟奇屈指弹,小块木头激射而出,正正落在紫袍男子前方,让他恰好踩在上面。
老船夫道:“也就是今年,往常不是这样,人榜第‘无形剑’何九于兴云庄设宴,宴请其他几位人榜高手,乃是最近轰动江湖之事,少不得侠少侠女们前来凑个热闹,即使只是旁观战,亦会受益匪浅,喏,船上那些便是。”
他扬扬下巴。
“呵呵,想不到兴云之宴如此受瞩目。”孟奇有点虚荣地感慨道。
“当然,踏入外景便是另外番天地,飞天遁地,坐镇方,少有再赶路骑马,游历江湖,已非们普通人能见,纵使开窍高手,恐怕也接触较少,所以人榜之争才是真正江湖盛事,能勾动十之八九学武者。”生于武道昌盛之世,老船夫提到江湖和人榜时,亦少不得透出几分兴趣。
他咳嗽声,荡起双桨,拨出道道涟漪:“直听说外景高人如何如何神通广大,早就明白他们不类凡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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