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中有着十来位佩刀带剑江湖人士,他们有男有女,分成三四堆,各自说着闲话。
见孟奇和阮玉书跟着陆中齐进来,他们都略微愕然地望过来,不是因为别,而是没想到新来同伴会如此年轻,个十七八岁,个十五六岁,都还是乳臭未干黄毛小子,实力能有多高?
陆中齐冲他们点点头,径直越过,领着孟奇两人前往书房。
“陆帅屡次击败西虏,收复河山,却被*相陷害,贬于此地,让不少江湖好汉又敬佩又义愤,此次上京之事传开后,不少朋友前来护送,不过人多口杂,容易走漏消息,而且有好汉实力不高,若让他们加入,平白害他们性命。”走向书房途中,
阮玉书再次拿起竹筷,夹向剩余食物,视线下移,螓首略垂,嘴角微翘,声音不大也不小地道:“只有取错名字,没有叫错外号。”
你听解释,真不是这样……孟奇表情顿时凝固,心里疯狂呐喊道。
……
回到见面小屋时,陆中齐已经等待于此,颔首道:“外界皆传闻高通急病,bao毙,但相信没有这巧合,小孟兄弟,阮姑娘,你们真是为等除去后顾之忧,这便带你们去见陆帅。”
陆观被贬此地多年,他们这种随行家生子有已经在此成家立业,有后代,虽说早就安排好隐藏躲避,但高通乃越西地头蛇,还是有很大可能找到,所以若不除去他,陆中齐等人实在是难以安心护送陆观上京。
孟奇险些失笑,顿时觉得阮玉书形象亲和不少。
“刚才你手段真是神鬼莫测,厉害!”感官变,孟奇没那局促,诚恳赞美句。
阮玉书毫不谦虚地点点头,神色略显得意。
她吞咽下口中食物,拿出张手绢,擦擦嘴:“可惜没能看到你出手。”
“为什啊?”孟奇有点得瑟地反问道。
说话时,他目光在阮玉书抱着七弦琴上扫过,表情若有所思。
他跟着陆观多年,于观人察事上很是老道,并不认为冷淡寡言刀剑之客小孟能如此诡异地杀掉高通,倒是以七弦琴做兵器江湖人士几乎没有,阮姓少女手段肯定别有特殊。
“侥幸而已。”孟奇简短回答,阮玉书更是维持着清冷脱俗感觉,微微点头,不发言。
陆中齐也不多话,带着两人七拐八拐到城中繁华热闹条街道,进临街间杂货铺。
他直接穿过杂货铺,入后面院子,铺中掌柜伙计等都目不斜视,视若无睹。
“你年纪和差不多,也是四窍境界,却登上人榜,肯定有特殊之处。”吃孟奇嘴软,阮玉书话多点。
“那是。”孟奇心情很是舒畅地道。
阮玉书清冷自若地道:“不知雷刀狂僧或莽金刚会是怎样风采?”
孟奇笑容垮下去:“这是江湖之人以讹传讹,哪里是狂僧莽汉?老实说,这人风度气质都还算不错。”
只能老脸微红地自卖自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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