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说这所谓吸收“煞气”鸡蛋跟普通鸡蛋真有什不同话,就是蛋黄看上去格外红,在地面泥土映衬下,丝丝缕缕夹在粘稠蛋清中鸡蛋黄看上去都已经接近红色。
考虑到这里鸡都是散养,这点倒是没有什稀奇。
江初言本应是对传统古老民俗仪式最感兴趣那个人,如果能够好好记录下今天早上发生切,就算缺乏照片图片数据,他也确定自己可以写出篇不错论文来。
可此时他,却忽然失去那份进取心。
恶心感越来越严重,直烧灼着他胃部。
“哇,有点感觉。”
不知道是谁嘀咕句。
看得出来,无论是刘天宇亦或者是白珂,徐远舟……他们看上去其实都没有把所谓煞气放在心上。
但是番嬉笑后,大家还是老老实实地照着布达措措地吩咐做。
“啪叽——”
布达措措小心翼翼地捧着那几颗球状物来到江初言他们面前。
江初言这才看清楚,他手中捧着,竟然是四颗鸡蛋。
江初言有些懵——为什大鲵肚子里,会有鸡蛋?
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应该就是为所谓仪式,提前将鸡蛋灌入大鲵体内。
村巫在这个时候忽然冲着几人喊几句土话。
问题这边山民认为白化大鲵有着很多神奇功效,所以经常会拿来举行各种各样传统仪式……”
几分钟后,洗干净手贺渊回到队伍中。
他低头冲着依然脸色苍白江初言解释道。
之前被贺渊剥开身体那条大鲵如今已经变成团摊开软肉,被带着那顶奇怪面具村巫所接手。而江初言再去看大鲵尸体,已经很难再从它身上看出任何跟婴儿相关相同点来。
刚才……
头也越来越晕,江初言根本没有办法再仔细思考,没有过多犹豫,他也在鸡蛋上吐口唾沫
“啪叽——”
“啪——”
……
其他三人手中蛋都被砸破。
地上顿时黄黄白白滩。
布达措措睁大眼睛,他笑眯眯地开口说道。
“只差最后步,远方客人。”
他示意每个人从他手中拿起颗鸡蛋。
“将口水吐在蛋上,再把它砸——你们煞气就会消失。”
古老乡村里这格外古怪仪式,让男大学生们互相看看彼此,无措中又透着新奇。
刚才应该就是因为吸太多烟雾导致大脑晕眩,这才让他把条娃娃鱼,看成新生婴儿吧。
江初言徐徐松口气,可是身体里依然保留着那股难以言喻地紧缩感。仿佛依然有只无形手潜藏在他躯体深处,无情地绞紧他内脏。
空气中弥漫着西玛灵塔燃烧时刺鼻烟味,还有大鲵血腥臭味道。江初言有些想吐。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布达措措边嘟囔着那种听不懂歌谣,边从大鲵肚子,掏出几颗被血染成红白相间球状物。
“太好!除煞很成功!渊,你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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