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
？”
“就是这栋楼其实有来头，”方乾安说着说着，仿佛忘记
之前电梯故障带来
坏脾气，语气中透出
丝兴奋，“不是好多人都觉得这栋楼看着特别奇怪，其实这是故意设计——从高空看，这栋楼就像
黑暗中弥漫着股陈腐气味，是那种空置很久建筑物特有，混合着灰尘和潮气味道。
有点像是肖家别墅里气味。
李秀边想，边跟着方乾安慢慢往前走着。
路上方乾安都在努力晃动手机，想快点找到应急出口，然而狭长走廊仿佛是无限延伸迷宫，找半天，除扇又扇早已上锁门，他们直都没能找到消防楼梯，以及应急出口附近标志性绿色灯牌。
走小会儿之后，可能是通道沙沙脚步确实太过于压抑，方乾安终于憋不住，轻咳声，率先开口。
“叮——滋——滋——电梯——下下下下下——行——”
关门提醒电子音也不知道是不是发声元件出问题，声音拉得长长得，简直就像是什东西在哀嚎。
而最重要是，这电梯竟然还在往下运行？
但此时李秀和方乾安也没法抱怨这种细枝末节，因为电梯门关，他们仅剩照明光源就只剩下手中手机。
“这什破烂电梯？！每年给这狗屎学校捐钱到底去哪里啊这垃圾……”
莫名其妙“秀儿”称呼。
“艹这破烂电梯到底是停在哪。”
方乾安举起手机，打开照明往那团漆黑中照过去，从手机光团能够照到环境来看，电梯外面似乎是条走廊——这种十分阴间格局倒是跟其他楼层都差不多。不过眼瞅着这层目前根本就没有被使用，没有灯，也没有应急出口。
最重要是，这里冷得跟停尸房没什两样。
李秀抬起手，发现自己冻得胳膊上寒毛都立起来。
“这地方设计得好垃圾。”
“嗯。”
“说是请那有名设计师，其实外形上看这栋楼也很丑。”
“嗯。”
“哦，对，你应该知道吧？”
方乾安瞪着死气沉沉电梯门粗声粗气地抱怨好几句。
然后他才回头，对着言不发李秀开口：“得，走吧，去找应急出口走消防通道。”
“……好。”
李秀低低道。
他很不舒服，头和肩膀都沉重得像是他在自己不知道时候背具尸体，寒意蔓延，让他手脚冰冷。每次进入阴暗潮湿，鲜少有人经过地方，李秀都会感到不适，而今天他低烧更是让这种状况雪上加霜。
正在李秀和方乾安两个人站在电梯里看着外面完全陌生楼层面面相觑时候，电梯忽然发出声刺耳“嘎吱”声，整个电梯厢用力地抖下。
那种感觉，就像是下秒整个电梯就要直接垮掉样。
“
艹艹——”
方乾安发出声咒骂，拽着李秀便冲出电梯。
结果他和李秀刚跨出电梯，电梯就贴着他们脚后跟直接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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