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
？”
欧阳瞪视着李秀并没有立即开口说话，他急促地呼吸着，看向自己
肩膀。
那只手早已消失不见。
短短片刻，他脑海中已经闪过无数念头。
刚才那是怎
回事？是他幻觉？还是李秀报复？听说现在网上什奇奇怪怪整蛊装置都有……不，不对，李秀离他还有那段距离，他怎可能点动静都没听到就任由李秀靠近自己背后整蛊自己？而且那只手……
欧阳脸上笑容忽然间僵住。
那并不是欧阳设想中李秀手，那只手表皮斑驳，干枯皮肤之下经络纵横，手指指尖处没有指甲，只有血肉模糊甲床。
股刺骨寒意顺着被那只手碰触位置蔓延开来。
“啊——”
男人喉咙中爆发出阵短促尖叫。
掉在地上除些工艺摆件，还有几本分量不轻厚硬皮大部头。没有封面，书壳被塑料书皮封得严严实实，也正是这样，掉在地上时候声音特别大。
在捡起那几本书时，还有几张照片从书页中滑出来。
欧阳额角凸起根筋，他手脚麻利地将照片飞快地收回书页，然后将东西放回原位。
“哎呀，刚才还真是吓人呢，看样子得让校工来修下窗户——”
边把东西往回拜，欧阳边整理好慌乱心情，他背对着李秀，开玩笑似地嘀咕几句。
。”
他不受控制地抬起手，探向李秀大腿。
“
之前就说过，你要是遇到什麻烦，完全可以跟说。毕竟在启明还是有点人脉。”
眼看着欧阳手即将碰触到李秀，窗外忽然吹来阵狂风，原本紧闭窗子“砰”下打开，沉重落地窗帘呼啦声，猛然卷起来，拍在书架上。
“砰——”
那只手，他见过。
他甚至能回忆起那只手死死抠在地上，指甲全部被掀开，在地毯上留
他跳起来，肩膀撞到书架上，又撞落几样摆件。
“欧阳……老师？”
声迷惑声音迟疑地传来。
欧阳惊魂未定地抬起头，眼便看到依然坐在办公桌前李秀。
少年正打量着他，满脸紧张，看上去也吓得不轻。
他声音忽然顿住。
因为，他清楚地感觉到，只手，轻轻地搭在他肩头。
欧阳嘴角抽搐下，那是他想要咧开嘴笑，却要掩饰那股得意，最后表情反而变得怪异起来。
“怎忽然就这大胆……”
备受欢迎老师声音浑浊地调笑着，志得意满中，他眼角余光落在自己肩头手上。
在欧阳和李秀身后，无数书本和摆设呼啦啦地书架上掉下来，发出巨大动静瞬间打破办公室里那种沼泽般黏腻沉重气氛。
欧阳也被吓跳。
“艹他妈——”
他骂句脏话。
在看到地上掉落东西时，男人瞳孔微缩，也没有顾得上别，他慌张地推开椅子站起来，急匆匆地走到书架弯下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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