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把身上痕迹都遮盖住,陆迩稍稍松口气,忽然听到门外有人喊:“绿耳,在吗?”
陆迩下意识不想让外人进屋,连忙应声,扶着腰走出房间,掀开临时充
不过亚兽生理结构似乎和人类有所不同,昨天晚上这疯,今天竟然还能站起身走动……
陆迩心不在焉地倒着水,边漫无边际地想着乱七八糟事情。
喝杯水清醒下,陆迩去旁边房间,忍着内心泛起复杂感检查下自己身体,没有发现什大碍,有些痕迹应当过几天就消失。
简单擦洗下身上昨夜激烈运动残留各种液体,陆迩感觉自己好像八十多岁老太太,动动全身筋骨都在呐喊。
而且身上还有不少深深浅浅痕迹,星星点点嫣红在白皙皮肤上格外瞩目。
陆迩深吸口气,轻轻拍打下自己脸,,让自己冷静下来。
醉酒出乱子,这种事虽然没想象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但是既然发生,也只能正视面对。
他撑着双臂坐起来,个趔趄差点又摔回床上。感受到动作拉扯出异样感,微微皱皱眉。
坐起来,陆迩下意识寻找自己满身酸痛罪魁祸首。
旁边已经没有那个强壮兽人,只有只毛茸茸小猫崽儿趴在边兽皮毯子上睡得正香。
第二天,陆迩是在片酸痛感中醒来。
睁开眼睛,就能感受到全身上下都像做过什剧烈活动般疲惫,还有某个难以启齿隐秘部位异样感,陆迩整个人都傻。
少顷之后昨夜记忆回笼,陆迩呆愣片刻,情不自禁伸出双手捂住脸,耳根迅速染上嫣红,不知道自己该说什。
没想到他自律这多年,竟然在这里摔个跟头。
是他想错。
以防万,他还是准备穿件衣服遮住。
最适合就是曾经用角毛毛织成纯白色毛衣,但陆迩拿过来准备穿时候,动作又停顿下来。
如果是昨天之前,他根本不会有什感觉;但是现在穿上用角毛毛织成毛衣,岂不是和他被角包裹着差不多?
说不清到底是羞涩还是排斥,穿年多毛衣忽然就烫手起来。
最后陆迩还是拿另件替换用毛衣。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夜消耗能量太多,陆迩坐起身,小咪竟然也没有被吵醒。
陆迩看着小猫崽儿眼神有些莫测,伸手在小咪脖子上轻轻虚握下,有些咬牙切齿。
——谁告诉他猫科动物都很快、靠次数取胜来着?
——这个混蛋次数确实多,时间可点都不短!
想当年他还真情实感地替小咪担忧过以后能不能满足小母猫,没想到竟然先砸自己脚。
他以为小米酒酒精浓度很低,只喝几杯根本不会醉。
没想到这个世界兽人和亚兽们都没有尝过酒精味道,完完全全就是个“杯倒”。
现在回想起来,昨夜酒精与热气缠绕、陌生又炽热触感……
——停!
不能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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